公主和亲(1 / 2)

十二,我们接下来暂时称呼她江月浓吧,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名字。

江月浓起身喝了粥,这粥香极了,除了白莹莹的大米,竟还有一些肉粒和葱花,煮的软烂,唇齿留香,直喝得全身发汗。喝完粥,她躺回床上,她终于如愿以偿地睡在了高床软枕上,很舒服,被子的味道很好闻,她都舍不得动一下。连日奔波,此刻她终于放松戒备,沉沉进入了梦想。

不知睡了多久,她终于被人唤醒,原来是贺骁。

“江姑娘,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要出发了,你赶快起来收拾准备吧。”

江月浓觉得自己真是不该,刚到这个地方,竟然睡得这么死,还要别人叫醒自己,而且这个贺骁好像还叫了很长时间,希望这位副将不要和李玄仁告状,或者排挤自己才好。

她飞速地把衣服罩在身上就要出门,是一件和贺骁身上的衣服款式相同的侍卫服装。走到门口又返回去,将自己的脸颊口腔清洗了一番,把头发扎成了一个利落的高马尾,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出门。

李玄仁已经等在外面了,见她出来后,一行人便往外走。除了之前的贺骁,此时还多了一个人,正是她初到这里找人通报时,告诉她“李将军不在这里”的那人,李玄仁介绍,那人是他的另一个副将,叫李玄策。

此刻李玄策也没有解释什么,装作没见过她,江月浓也并不戳穿,心里暗忖,听名字,那李玄策大概是李玄仁的兄弟,至少是本家堂亲,难怪那么嚣张。

只听李玄仁交代:“我们此行,只有长公主殿下身边有女眷,其余均是男子。本来贺骁建议,让你去殿下身边服侍,可是殿下惯来简朴,不愿有太多人伺候身旁,再者你不懂宫里的规矩,去了也不自在,所以我就把你留在这里了,只是起居和我们一起,只怕要委屈江姑娘你了。”

江月浓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委屈的,将军,月浓很开心能和您一起,只是别给您添麻烦才好。”

“哈哈不会,我们都常年随燕大将军在外征战,没那么多规矩,你且自在些。”李玄仁微笑着宽慰。

江月浓总觉得,如果说出口的话语能变成具体的东西,那李玄仁的话大概是一阵清风,沾衣欲湿,吹面不寒,吹散了她心里的阴霾;又或者是光,穿透厚重的乌云!

江月浓终于加入了送长公主出嫁西戎的队伍,和李玄策、贺骁一起,跟在李玄仁身边。虽然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明显的宽宽大大不合身,但不影响她精神抖擞的一路向前,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都是她没有见过的景色,她不用在为吃穿发愁,不用担心被人随意欺辱,她一会儿跑、一会儿跳,好像从来不会累,精力和常年在外行军的士兵们相比也不落下风。

晚上就寝,江月浓先是来到了李玄策和贺骁的屋子。“长公主千里出嫁,一切从简,随行人员和就寝的屋子都是已经登记造册的,这附近也没有其他客栈,你今晚就先在玄策、贺骁这里将就一下吧。”李玄仁解释道。

江月浓自然接受安排,但是旁边的贺骁一脸尴尬,李玄策更是恨不得把拒绝写在脸上。

待李玄仁离开后,江月浓颔首低眉道:“给两位哥哥添麻烦了,月浓睡地上就好。”说完抱着床铺在他们俩的大通铺下径自躺下了。

半夜,她在睡梦中被谁踩了一脚,然后那人直接重重掉在了她身上,江月浓瞬间痛醒,直觉得自己的肋骨在嘎吱作响,要被那人压断了。那人似乎也霎时清醒了,大叫一声,是贺骁的声音。

第二天,她听到那两人在外面交谈,“要不今晚让她睡床上吧,我昨晚都踩人家身上了,别哪天把她弄伤了或者让她生病了。”

“你是把脑子摔坏了吗,她可是将军的人,你也敢往身边放?”

“她和将军真是那种关系吗,那将军干嘛安排在我们屋子里?”

“不是那种关系那是哪种关系?你可小心点,别到时候说我没提醒你。”

那声音逐渐远去了,江月浓躺在地上,想到那两个小哥因为自己而这么苦恼,觉得有些好笑。笑完又有些心酸,竟然还有人顾虑着自己的贞洁,殊不知那种东西自己早就没有了,所幸她也并不在乎。

结果是,第二天晚上就寝,江月浓终于搬进了李玄仁的房间。她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一侧,一动不敢动,心脏怦怦直跳,大半夜都没睡着。

第三天晚上,她有意献身,手刚碰上李玄仁的腰带,便被他躲开了。江月浓想他大概是嫌弃自己,反正只要不赶自己走,她乐得清闲,便蜷缩着身子睡了。

第四天晚上,她干脆又把被子抱到了地上,李玄仁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再上床,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她反而觉得心安,一觉睡到天亮。

一行人走走停停两个月后,终于到达了西北重镇,昭都,此处距离章朝与西戎的交界处月河关只有不到百里,也是西戎王子选择前来接亲的地方。

公主身边的侍女们三五成群的出门采买,江月浓也随他们出门。她对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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