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离,她认识那么多人,什么三教九流的都有,或许能有转机。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反正不会有更差的结果了。
我点开□□里两人的聊天界面,试探性的戳了她一下,对面迅速回了一个问号。
我:那个,我可能有事要麻烦你一下
祝梨子:什么事
我:那个,我不是捡了个人回来了吗
祝梨子:怎么,还没有搞走
我:这不是准备打发走嘛,但是他身份证没了,住不了酒店,我又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所以这不就准备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吗
祝梨子: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他好巧不巧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谁
祝梨子:?
祝梨子:你真的不是在演偶像剧?什么典型的玛丽苏鬼剧情
我:没别的了,你有没有认识的人或者你认识的人认识的谁能帮我搞一张身份证出来
祝梨子:?好家伙,你打算干啥
我:呃,我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我能干啥,就搞一张身份证啊,不然我让他一个人跑去睡桥洞啊,我这还不是新闻看多了有些害怕,有些人升米恩斗米仇的,这不得好生伺候着。所以你到底行不行,给个准话,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
祝梨子:行吧,怕你哪天横尸街头我就帮你这一遭吧,你把信息发给我,我问问吧
我:那行,要是可以尽早给我,我有点害怕
祝梨子:知道啦,当初捡回来也没见你怕死,现在倒是怂了,呵呵
我:这不是后怕吗,等会儿,我问问他基本信息
“子安,你过来一下。”我招呼着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王勃。
王勃把手洗了洗拿过一张纸擦了擦便过来了,坐在我对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微微直起身,略略偏过头,问道:“子安,我在帮你办一张身份证,用你们那里的话来说就是户籍了,就是你打算现在设置成多大年龄。”
王勃不假思索道:“我如今几岁便是几岁,这有何好思索的。”
我点点头赞同道:“这样也好,那就是26,具体生辰呢。”
王勃回道:“7月29日。”
我眉心跳了跳,好奇问道:“你不应该回答说庚午年、乙卯月、庚寅日、乙未时这般的吗,怎么突然就说几月几日了。”
王勃轻笑一声:“今天在那个什么视频上学的,”他眉梢一挑,嗤笑道:“况且我那么说你一时间能反应的过来吗?”
我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却无从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凭我现在的能力不打个草稿慢慢算还真的一时半会算不出来。
不过我的脸皮向来厚,而且这种事情跟解微积分方程一样,本来就难,我有什么好觉得一个专业学生这种事情做不出来应该无地自容的,这般轻飘飘的讽刺于我而言无足轻重,我若无其事的继续问道:“这个需要一张照片,你不介意吧。”
经历了一上午科普的王勃自然不是那般无知,点点头同意了。要上证件照的照片也不存在什么美颜一说,我开原相机给他照了一张,不是我夸夸其谈,相机的条件很苛刻,甚至还会在一定程度上丑化,但是照片里的他依然很好看。我有些羡慕的望了天生丽质的他一眼,随即便把基本资料发给了祝梨子。
祝梨子:好家伙,好家伙,你真的没有哄我啊,这照片没有开美颜吧,这颜值绝了啊
我:我没说错吧,真的绝了,而且这一身的书卷气让人真的没有抵抗力啊
祝梨子:确实,我稍微有点能理解你把他捡回来的想法了
我: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了
祝梨子:但是这不是你捡回来的借口,这事搞好以后送酒店去吧
我:知道啦
我:对了,这照片别乱传,尤其是她们两个
祝梨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有你的道理,行吧
我:谢谢啦,早点搞好,冲鸭
祝梨子:OK,给我两天时间,我尽快来搞定
看到这句话,我心头悬着的巨石终于缓缓落地,这个人像是坐了一天摩天轮终于着陆了一般踏实。
我把手机放在一旁,坐葛优躺状眯着眼睛暗自嘚瑟,突然手机嘀了一声,我拿过手机点开微信发现老王发了几条消息给我,我将语言转化为文字一条条看了下去,整个人如遭雷劈,一时间竟有些石化。
无他,唯极兴奋震撼尔。
我那篇小论文在老王的帮助下在一篇杂志上发表了,还小赚了4000多块钱,虽然这跟我前期的投入精力和在知网投入的查重资金比来不过杯水车薪,但是于我既是极大的鼓舞更是雪中送炭啊。
虽然能赚这么多钱完全是因为老王将它来来回回磋磨了好几遍,最后还自己亲自操刀删删改改,这才有相对完美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