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3)

自从向恶魔许完愿望以后,妈妈变得忙了起来,电视上是不是能够看到妈妈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似乎一夜之间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歌手一跃成为大咖。

每天,我基本上都看不到妈妈,有时候她难得回一次家,却连话都不和我说,就匆忙和一位名叫经纪人的男人离开了。

她脸上的笑容变多了,气场也变了,散发出一种所有人都想去爱她的气质。

“好渴……”我蹲坐在桌角旁,嘴巴的死皮翻起,上面有好几道因为太过干燥而裂开的血痕。

妈妈已经快一周没有回过家了,我真的好渴……桌子很高,我够不着,听说人在缺水的状态下只能坚持三天,如果妈妈还不回来……也许我就会这样死掉吧。

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粘稠的唾液在下咽时划过喉管带来点刺痛。心里冉起一阵烦燥的情绪,我支撑着无力的身体站起来,再次去尝试够桌上的水壶。

但每一次都要触碰到桌面时,我就掉了下去,砸在地板上。

我抱着脑袋,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

余光我看到玩偶仰躺在我身边,记忆中那个恶魔似乎躲在里面……他没地方去。

一双脚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带着白手套的手将一杯水放在我的脸侧。

我先是愣了一下,连忙起身抱住水杯往嘴里灌,喝地太猛,几乎一半的水都溢了出来,顺着脖子往下流淌。

“噗——咳咳咳……”水呛到了鼻子里,我弯腰咳嗽,手里的杯子掉了下去,沿着一条弧线滚远。

鼻腔连着喉咙都痛,我用衣服把脸上的水擦去,“谢谢……”

然后我又想起了什么,“这不需要用灵魂交换吧?”

“不。”他说,“这只是为了保证你活下去。”

.

挂钟的指针一顿一顿地走,屋里很安静,指针的咔哒声回荡。

一个被油纸包着的面包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伸手将它拿了过来,里面包着一块面包。面包有些凉了,吃起来很硬,我努力用自己的乳牙碾磨着,半吞半咽将它吃了下去。

忽然身后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我顾不得吃饭,连忙站起来用力拍打着防盗门,“妈妈!”

脚步略一停留,之后便越渐越远。

……原来只是路过。

我沮丧地抱着腿坐回了原地。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过了,具体是多久,我记不得,只知道太阳每天升起落下,还有恶魔像喂狗一样时不时扔些食物给我,以防我被饿死。

我是一个两岁的小婴儿,我其实不太能理解现在的状况的,比如为什么恶魔要我的灵魂,妈妈为什么不回家,以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这么多天来的思索告诉我,我什么也没做错,我只是在做一个婴儿该做的事,吃饭睡觉学拼音。

一个人很无聊,我无聊至极的时候就会喊“比伯”,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出现在我身边,高傲的站着等着我下面的话。

但逐渐他发现其实我屁事没有,就单纯嘴痒喊着玩儿,慢慢也就不怎么理会我了,任由我对着玩偶耳朵怎么哭天喊地也不为所动。

太阳落山,屋内失去阳光的照射变得一片漆黑,生物钟响了,我的眼皮逐渐打架,脑袋一点一点地,就这样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头昏脑胀,整个世界就像被塞进了万花筒里,每走一步场景就变化一下。

我走起路来跌跌撞撞,总是撞到墙根和桌腿,但这些疼痛都丝毫比不上脑袋炸裂般的痛感。

“妈妈……”我摸索着走遍了整个房子,才想起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我捂着嘴咳嗽了一下啊,手心感觉到嘴巴干燥地起了一层皮,还无比滚烫。这个咳嗽就像是起了个头,之后我无法控制地拼命咳嗽起来,胸口发紧,肺部一抽一抽地疼痛。

“呕——”

好不容易消停点,我又忽然弯腰呕吐了起来,身体摇摇欲坠,双手用力支撑这墙面才没有倒下去。

肚子里空荡荡的,我吐地很不顺利,几乎把黄疸水一块吐出来了。

客厅里弥漫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这股味道让我又觉得恶心了起来,但我不想再吐了,连忙憋着喉咙逃也似地跑回了卧室。

刚吐完我觉得自己很脏,不敢靠近柔软的床,只能蜷缩在角落里。

卧室的窗户正对着东方,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覆盖在我的身上带来一丝暖意,让我觉得很舒服,在之前强烈地痛苦对比下,我居然有些昏昏欲睡起来,浑身变得很轻,脑袋也不疼了,整个人居然有一种马上就要飘出窗外的错觉……

我的嘴突然被用力掰开,一只带着毛的手伸进我的嘴里,将不知道什么硬生生地塞进我的喉咙里。

“呕……咳咳……”我用力挣扎,但却被死死掐着,直到那东西被我彻底吞咽下去后,对方才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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