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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1 / 2)

白美人向白泽处睇了一眼,小声说道:“小花主受伤之事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小花主是因你而受的伤,可是真的?”

我听了直呼冤枉:“这事若说是同我有关也就罢了,但说是因我受的伤,我倒要为自己辨上一辨,我可是正经在街上走,她却偏要跟着我,出事的时候周围一圈子人都逃得精光,若不是她连个逃跑的法术也不会,怎会落得现今这个地步?明明是她自己学艺不精,莫怪得别人。”

云美人道:“这道理谁都懂,外头人倒未纠结这个,只是神君不愿为小花主疗伤之事终是让有心之人落了口舌。”

我听了就跳了起来:“她明明是你们城主府的人,与白泽有什么关系?要疗伤找林归砚去。”

我就知道,这两天眼皮跳得厉害,就是有人闲着嚼舌根。

两位美人同时叹了口气。

“话虽这么说,但小花主毕竟是神君的徒弟。”

我哼了声道:“白泽不过应她一月课程,可不是她什么师傅。”

“但外头人可不是这样想的,神君是什么身份,千万年来就肯授这么一位课程,可不都认为小花主是被收在神君门下了嘛。”

真是好笑,如此说来白泽在凡间还教了不少孩子习字,那他岂不是徒儿遍布天下,怕是连他自个儿也认不清楚几个。

我烦躁道:“都说了未行师礼,不算师徒。”

白泽在凡间教人习字是为了赚盘缠,那教小花仙一月课程又为了什么?

她们见我坚持便也不同我纠缠这些。

“可现下这芙蓉城里除却城主,不就是神君的法力最高嘛,由神君为小花主疗伤应是最好的。”

她们不好直接说白泽比林归砚厉害,但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

这又让我有些不高兴道:“不过是个小小的花仙罢了,也不是受了什么要命的伤,为什么非要神君为她疗伤。”

我想她们终是忘了白泽是什么身份,虽说我也不知白泽在天界是个什么阶品的神仙,但在地界,这些精怪妖魔既然都尊称他一声神君,就该对他有些许忌惮,何况他司的是掌管精怪妖魔之职,虽是个文官,却也算是他们精怪妖魔里最大的管事,再怎么说,白泽也不该被这些小精怪们指指点点,我需得提点她们一二。

平日里白泽那冷漠样子虽常常让人敬而远之,但也未见他朝谁故意摆过架子,而我的性子易与人亲近,但总归是白神神君座下的书童,不罢些脸色怕叫她们觉不出来自己的错处。

“何时起神君需看他人脸色,不过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还需神君亲力亲为吗?姐姐们若再听别人说些什么就多提点他们些,不然哪天烂了舌头怕也是要赖在神君身上。”

我伸手捏住空中飘来的棉絮,搓碎了丢掉。

“那自然是如此的。”我似乎有吓到她们,她们的声音也轻了许多,还唯唯诺诺地朝白泽看了几眼。

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也转头看看白泽,瞧他依旧在石桥上悠然自得地垂钓。

他自己都不在乎这些,我又凭什么自以为是地给他打抱不平?

我自知无趣,又与她们闲聊了几句。

两位美人临走前还不忘提点我:“阿宸,他们都说比起小花主神君多偏袒你。”

我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得意的事,只叹气道:“他是应多偏袒我些,他与小花仙才识得几日,我个把年鞍前马后地照料他,他再不偏袒我些,我岂不要呕血?”

那夜,我辗转睡不着觉,索性跑到院子里头看月亮。

但这里的月亮也没人间的好看,只朦胧地挂在天上,周边没有星子伴着,只觉凄凉。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我就觉得无趣,准备回屋里继续躺着,没想来刚要转身就瞟见对面屋檐上有东西在动,我去院门口定眼一瞧可把我惊得不轻。

炎朔在对面屋檐上上窜下跳,来来回回,像在寻什么东西,细看又有些不像。

“你做什么呢?”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故意朝他喊了一声。

四下寂静,我这一声喊得不响,但他应该能听得见。

炎朔在上头猛一驻脚,踏下一块金砖,我吸了口气,道了声“可惜”。

炎朔伸头看了看,见到我也是大感疑惑:“你怎么在此处?”

他从屋檐上跳下来,走到院子门前,但他似乎意识到院门前有什么,很明显得向后又退了退。

“我住这里啊。”我慢慢踱过去。

他皱着眉头朝自己前方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非常不满意他身前的禁制。

“你可别碰它,不然白泽可要醒了。”我提点他,即然他不喜白泽,两人还是不要再见面才好。

我这样说,他又有些不乐意,我看着别扭,索性调侃道:“我倒不知你对我如此恋慕,半夜敢来这里寻我。”

他震惊得像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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