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才认识六天的陌生人?”
“嗯。”
真是离大谱了。“凭什么?”
“直觉。”
“这不对啊,我知道你小子是个冷静理智的人,怎么在这件事上灵活的大脑就不转了呢?”
“这是来自血脉的直觉,我想特里休应该深有体会。”
“……”米斯达难得被乔鲁诺整无语了,向来都是他的行为令乔鲁诺黑颜。
“噗嗤!”有人憋不住偷笑出声。
米斯达愤怒扭头,想要找到捣乱的来源,结果看到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努力憋着不笑出声。
就连瞪着布加拉提的里苏特都挑起眉,削弱了少许凶狠的气势。
“喂,你们在笑什么呢!”
法国人忍俊不禁的表情颇为古怪,不过有些伤口因为浑身颤抖裂开,痛的他又龇牙咧嘴起来。
“我说你这小伙子,不,你们几个小年轻之前是不是对乔斯达小姐有什么误解?例如将她想象成那种无忧无虑,几乎和黑色,灰色势力不沾边,巴不得住在童话城堡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富裕千金了?”
埃及人越听越忍不住,最后还是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这绝对是他这几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他们想象中的人怕不是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花,实际上他十分确信乔斯达小姐一拳头至少能撂倒五个肌肉隆起的嘿手党壮汉。
她若是举起粉拳站在堆叠起来的壮汉“尸体”上,高声呐喊:我要再打十个!
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场面。
虽然法国人嘲讽十足,但是表达的意思差不多,米斯达自然听明白了。“你们怎么知道……”
乔茜丝:“因为我们有读心术。”
米斯达:“咦!”
见年轻人果然被吓到了,乔茜丝顿时觉得十分有趣。
她毫不客气的接下了称赞。“这说明我平易近人,脾气好带人温和有分寸,让人内心不设防,这不是挺好的吗。”
受到卡兹“毒戒指”长期影响的暴戾性格,几年来一直有心加以改善,现在肯定比当年好转了许多。乔茜丝自豪的心想,我一直都在进步啊!
然而,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听到后立刻停止了笑声,表情再度变得不言而喻。
察觉到他们的变化,乔茜丝脸上挂着笑容问道:“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没有没有!”阿布德尔连忙摆手,速度快得出现残影。
“不,您说的都对!”波鲁那雷夫连忙摇头,摆动的好似一个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