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听明白一半。
然后又听承太郎讲了个精简版来龙去脉。
没过多久乔茜丝从侧室走出来,准备与花京院一起给另两人回血。
承太郎扭头:“问出了什么?”
乔茜丝:“不少,一会儿再说。”
“她死了?”
“怎么可能,一块儿带去卡拉奇,把她丢在这里肯定不行,先关在卡拉奇的财团分部吧。”
波鲁那雷夫:“塔总姆一啊?还号码(她怎么样,还好吗)?”
“让她再次昏迷了,应该没人想一路上听她口吐芬芳吧?。”
乔茜丝先是蹲下给承太郎的小腿用了波纹,然后查看波鲁那雷夫的舌头,花京院跟在她后面负责包扎。
“来张嘴,我看看你的舌头什么情况。”
波鲁那雷夫上身前倾,张嘴吐出舌头拖着长音。“啊啊啊。”
使用了些许波纹后那个狰狞的洞明显好转不少。“那老太太甚至交代了折磨你的想法,你的舌头究竟舔哪儿了?”
波鲁那雷夫:“呃……”
跟一位女士讲那种事明显不礼貌,但这是女士提出的问题。“咳,舔了哪里不重要吧,哪里都无所谓吧……没有问那种问题的必要吧。”
花京院:“便器。”
波鲁那雷夫头立刻扭去一边。“咳咳,咳咔!”
乔茜丝挑眉。“啊?你舔了什么地方?”
“哪里都无所谓吧,快帮我给舌头消毒上药。”
“我刚才隐约听他说是便器。”
这绝对是损友啊!
法国人用控诉的目光瞪着花京院。
“噗!”乔茜丝没忍住,连忙伸手捂住嘴,与他拉开距离。
被异性嫌弃啦!这可比被同性嫌弃造成的伤害高数倍。
“啊啊啊!什么隐约听见啊,你肯定是从承太郎那里听到的吧!这就是来自朋友的背刺吧,真是太过分了!我不敷药了,就让舌头烂着吧!”
见他仿佛耍小性子一样转身要走,乔茜丝连忙叫住他。“好了,波鲁那雷夫别气了,过来我给你继续处理伤口,不然肯定会感染。”
回头看到乔茜丝担忧的目光,波鲁那雷夫又找回那一丝温暖。
然后他听见了魔鬼的话语。“毕竟,你舔了便器啊。”
“啊啊啊!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等一下,乔斯达小姐,我也需要帮助。”靠在沙发上,荷尔.荷斯有气无力的说道。
乔茜丝伸长脖子看了眼他抬起的左手,不以为然道:“啊?你不是在荒野里肆意生长的牛仔吗?手上的洞随便长长应该就恢复了吧。”
这个描述是怎么回事?听上去像是沙漠中的某颗仙人掌,或是一团风滚草。
那一刻荷尔.荷斯也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彻骨的寒冷与无情。“别这么说啊,乔斯达小姐……”
“你们快出来看。”插兜站在旅店门口远望的承太郎打断了他的哼唧,吸引走另外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