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1 / 2)

然而,在元的抱歉还没过去二十四小时,第二天的清晨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就来到了藤屋。

鳞泷左近次依然很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在元的场景,昔年江户德川门庭高贵,沿街的围墙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那已经是个清晨了,乌鸦盘桓在德川府的上空,发出粗粗地叫声。

几乎满院子的死人。

他顺着血迹的方向走去,穿过一道道回廊,刺眼的阳光笼罩在了整座府邸之上,而一旁山茶花上残留的血迹也甚是夺目。

“你叫什么?”鳞泷左近次在尸堆的尽头发现了一个小女孩,她坐在和室内,睁着漂亮的眼睛看起来甚是无辜,就好像是在祭典里,孩子央求父母买糖果时那种表情。

“我叫...我叫在元。”

因为水呼一门三个弟子(大、中、小)最近都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老头一接到传信就从狭雾山上跑下来了。

他开门见山问道义勇(中号弟子):“听说你要和在元结婚?”

富冈义勇很诚实的点头,面对授业恩师略带怪异之情的询问,他素来平静无波的面颊上因为这件事也藏了一分期待。

他是希望自己的心意能得到他人肯定的回复的,无论是老师也好,还是在元也好。

“义勇,你清楚在德川元过去的事吗?”鳞龙左近次直白地将德川在元的过去切入,他即希望义勇知道又希望他不知道。

“....”

伴随他话音落下,室内陷入了一片长长的沉默。

冬日的孤清寂寥,尤其在这座昔年的德川大宅中更被氤氲到了极致,因为知道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所以鳞泷左近次声线略有疲倦。

“这座宅子,曾经是在元的家,德川的名号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吧,义勇。”带着天狗面具的老师这样问着富冈义勇,见到青年剑士正坐于自己面前,这般略怀期许的神色,纵是他人生经历了那么许多,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与她缔结婚事那并不单单只是你们两人的事。”你要背起的是她整个身后枉死的族人和过去。

富冈义勇不是最清楚在元的过去,但那些都没有关系,猎鬼人的生涯有今日不知明日,在那之前他只希望自己能成为在元的羁绊,能让她的内心有归处。

“可她...即便拥有德川的姓氏,却没有任何一个家人不是吗,老师。”义勇想起了阿元昨日伏在自己背脊上的模样,迟疑了片刻却还是说道:“我愿意与她在一起,成为她的家人。”

时间匆匆,昔年狭雾山中的生活仿若还是昨日,又好像已是沧海一粟。鳞泷左近次记得当年锖兔还活着的时候,这三个孩子,整日在山中修行磨炼、打闹。

义勇来的最晚,性格最为沉默寡言,也被使唤的最多。

然后...

“说得好,义勇。”

听到义勇的这般想法,作为授业恩师的他赞许了一声。

“虽然我已不是水柱了,但却与主公大人还保持着联系。我这次来到东京,也不仅仅是为了你信中写给我的事。”鳞泷左近次正说着,换了一个姿势,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义勇:“主公大人知道了这些事。单靠你看来是完全看不住她了,所以托我前来...看顾你们。”

其实耀哉的原话是——带一下孩子们吧!

耀哉真难,养家的男人真辛苦,还是一家子问题儿童。

鳞泷左近次就这么在藤屋住下了,不过他住在距离这群小辈们最远的屋子那边,德川藤屋占地很是宽广,在元家中出事后她将这所宅子和昔年陆奥的家仆都交给了鬼杀队处置。

这么多年这宅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开不败的山茶花,无有尽头的回廊,山水、池塘、落雨后长出的青苔。

无处不彰显着昔年这座宅院主人的身份。

因为过去的因缘,鳞泷左近次来到德川藤屋后,在元仅仅是在门外拜见打了个招呼。

“鳞泷先生,许久不见。”她说。

随后鳞泷左近次就告诉了在元自己的想法,他略有奉劝的意味,对在元说道:“就与义勇成婚吧。”

天音院在元:“.....”

“....”

啥,你说啥?是我听错了吗?

义勇那傻孩子又对着左近次说了什么?难道不是应该把自己捆起来绑成大闸蟹丢进隅田川里吗?

是不是有一些不正确?

在元扶额,被水呼一门从老到小的行事飘忽噎地说不清楚人话:“您,许久不见,倒是想法多了许多....”

“没什么的在元,猎鬼人的生涯短暂今朝明朝都不知生死。虽然你已不是的弟子,但为着昔年的事,为着义勇我都衷心希望你们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去做一些了不得事。”

“猎鬼也好,结婚也罢,我是这般期许主公大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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