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义勇和在元从那户人家出来时,后者似乎受到了极大地刺激,走路歪七扭八两眼放空。
走在前面的“勇之助”看起来大义凛然,羽织随晚风飘扬,若是个子再高点,气场再强一点完全就是宇智波斑本勇啊。
而天音院在元感觉现在的自己可以起舞了,她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这算什么禁忌之爱吗?若是被鳞泷左近次知道被逐出师门的师姐和师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会不会气的把自己捆成大闸蟹丢进隅田川里?
正当在元满头冒泡,神游天外时,走在前面的富冈“勇之助”像下定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似的,决绝不容置疑,忽然停下。使得刹车系统已经报废的天音院在元一头撞在他的背脊上,而他用布紧包的那把日轮刀毫无意外的戳中了她的小腹。
那种抵达灵魂深处的痛楚让她痛苦的蹲下身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手捂在小腹上,鼻子还隐隐作痛。
——富冈勇之助,我今晚真是记住你了,你等着。
义勇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赶忙蹲下身子想扶起在元,可明明满是关心、急切的心情到了嘴边却么得一丝感情,道歉的话听起来毫无诚意,生硬又直白道:“抱歉。”
他说。
“....”在元不欲理会他的话,因为疼痛连白眼都翻不出。
接着只听义勇又说,“我已经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没办法了,我只能接受你和我结婚了。”
???哥???等等...
——我们是做了哪样的事?
——不就是一起躲在狗屋里!又不是在屋檐下躲雨!
——还有不要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这种话啊,蠢材!
天音院在元本来是小腹和脸疼,听完富冈义勇词不达意的话语,她现在浑身都疼,鳞泷左近次殿下到底在狭雾山教了他什么,没有文化课培训就这样上岗了吗?!
难怪被别的柱讨厌,成了被讨厌的第二名,这种语文水平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圣诞老人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求求你,求求你,今年圣诞节的时候来一本日语大字典从义勇的烟囱丢下,把他砸死吧!
富冈义勇见在元没有回应,心里那种说不清的复杂情愫如蔓延在窗外的青藤,即想得到她的回答又不想听她说任何话。
比起刚才,他更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再前进。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天音院在元,只是觉得,如果婚配的对象是她的话那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这是从自己十三岁起就若有若无抱有的想法,否则自己又怎么会任由她在自己的手上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
可现在不是圣诞节,圣诞老人也没有停止时间的权利。
只听夜空中响起了除他们之外第三个声音——
一个明显不是来自于人类的声音。
“汪汪汪。”
圣诞老人可能今晚拿着高倍望远镜在天上观察下界小朋友的心愿,随手就把勇之助给送了回来,只是...多了点小问题。
天音院在元没有想到,再次见到自己的兄长会是一副这么啼笑皆非的场景。
已化身成鬼的兄长晒着月光,牵着明显也同样因为鬼化,身躯倍增的勇之助,一手拿着鸡腿,一鬼一狗明显是刚从哪里觅食完结束,满是餍足的神情让这样重逢的场景充满了滑稽。
对面站着的这个已经不能被称之“人”的生物,曾在世上与她最后血脉相连之人,在多年前的一个夜里把全家都杀了。
是他,主动化身成鬼,那一夜将家中一百一十六口除自己以外的人——全部杀光。
月色下他冲自己满怀笑意的打着招呼,就和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他也是笑着与自己说:“我亲爱的妹妹,你,回来了啊。”
说着张开双手,仿佛是等着在元无所顾忌地扑向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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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现场被人打断已经很难受了,现在又遇上非人类的大舅哥,还有大舅哥的宠物和自己同名的“勇之助”。一想到这些,富冈义勇就无法淡定,他反应迅捷,立刻摆出战斗的姿态将在元护在自己身后。
他的侧脸被银月勾上清晰俊逸的线条,对她冷静道:“还可以动吗,如果不可以动就紧紧跟着我。”
——???这好像和当初你对鱼糕权八郎说的台词不太一样啊,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以现在的状况,真的动起来是非常不利的。
3vs1用脚趾想也知道,富冈义勇会被打成肉饼。
3:鬼化勇之助、鬼化大舅哥和自己...
1:可怜的义勇。
而正当富冈义勇要采取下一步的动作时,只突然觉得后颈传来一阵剧痛,还未等他转身去看,意识已如断电般骤然消散。
他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