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说就是那场大火把这石窟寺的旺势都给烧了?”聂云峰一边粗犷的啃着玉米一边说着。
“具体是个啥情况您知道吗?”
“哎呀,我也不是知道的太多,可是我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我就住在附近的雨衣村。我姓木,你就叫我木姐吧”
“听村里人说,老前的人说,石窟寺后面那个山里,不能进,里面有妖怪,进去就出不来了,所以我们这边的人,都不往那山后里头走,有的人说阿,有的时候半夜三更起来,还看见那边绿绿的有光那。那场火得是有十几年了吧,当时火势很大,我们也不敢去救火阿,也报了救火的,可是奇怪的,后来那个火就自己灭了,等救火的来了,发现上山的路有树木倒下把路给挡住了,也没法上去看看,又赶上突然下了场雨,想想火应该也都灭了,后来救火的就走了。让我们看着点,如果再有火复燃了,抓紧联系他们。”木姐边说着,边拿起个小黄梨吃了起来。
“可是我跟你说阿,许是烧了啥东西了,火灭的那天夜里阿,这山里就有什么东西在嗷嗷的,树林里还隐隐发着绿光,哎呀妈呀,可吓人了。”木姐心有余悸的说。
“那后来究竟有啥你们也不知道了呗”聂云峰继续问道。
“我们村儿有那个胆子大的后生,结伙儿去那边后山看过。”木姐继续说道。
“就是烧过的痕迹,说许是天火点燃的,可是也不对阿,那雷雨是火起来之后下的阿,对了,那些后生们说遇到了会飞的绿色的黑影,后来都吓的跑回来了。”木姐说道。
“会飞的绿色的黑影?”聂云峰敏锐的捕捉到了木姐话语里的点,说道。“会飞的绿色的黑影?”
“嗯,他们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差了。”木姐回答道。
“这个石窟寺的文保员也是你们村的吧。”聂云峰调转了个话题。
“是的,也是我们村的,按辈分还是我叔伯家的亲戚那。”木姐说。
“他叫木连贵,六十多了也是挺神神秘秘的个人,他老婆是外边过来的,本来生了对双胞胎姑娘,可是后来夭折了一个,就剩下一个了,现在也有四十几岁了。他可是我们这四里八乡有名的文化人,识文断字,看风水也是厉害的很,有的时候,还帮人看阴宅那。”木姐说起跟她沾亲带故的,颇为骄傲。
“哦,那那个木连贵,在这石窟寺吗?”聂云峰问道。
“最近好久都没见他了,说出远门了,自从十几年前那场大火阿,不仅是石窟寺的游客少了,我们那个村子也不如以前了,后生们能走的就都去城市里讨生活了,那个木连贵家的女娃听说也像是变了个人是的,明明还是那么个人,可是说话做派都不一样了,木连贵跟村儿里人说是她那个闺女遭了场大病,脑子烧糊涂了。”
“上个月他来过一次,后来都是他徒弟看着这里了。”木姐说道。
“他徒弟?”聂云峰疑惑的问道。
“就是门口那个屋子里的,小柯兄弟。”木姐指着石窟寺入口的木头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