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后天我们同事庞洋说有个徒步活动,在朝峰区的月鸣山,反正你也有空,咱们一起去走走吧。”阿福说着。
“月鸣山?”希有听到这个地点颇为惊异,继续说道:“咱们一起从朝峰区出来的娃,你也不是不知道原来的那些个传说,你是真敢阿。”
“那些个传说不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儿了吗?再说了,又不是咱们两个人,是一个活动团队,有组织的,而且庞洋也说了,他还有个朋友也一起过来。庞洋在我们单位可是空中负责保安工作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阿福吃完颇为心满意足。
“你说你见的那个周纳云,跟当年咱们一班那个一样吗?”希有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嗯,让我想想,我当时正在看一座石窟造像,里边不让拍摄的,我就想走进了看看,这时候我退回来的时候差点撞到后边的人,那个人马上闪了过去,然后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就是那一眼,我认出来了,简直和一班的那个火灾中失踪的周纳云一摸一样。可是按说周纳云也认识我吧,可是她看我的眼神很平静,很快转身走了。我这不就马上打电话给你吗?”阿福边回忆边说着。
“可是,哦,对了,她穿的很奇怪,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是她穿的很奇怪,一身紧身的绿色纱质的衣服,把全身都包括的密不透风,对了,手脚都是被包括住的,连头都是。就露出了那么一张脸,你说奇怪不奇怪。”阿福说道。
“现在也是秋天了,何况兰州那边多冷阿,我都是穿着风衣傍晚还懂得冷飕飕的那。她就那么单薄的跟戏服一样的绿色的紧身包头包手包脚的衣服。”
“那确实是很奇怪。”希有边听边思忖着。
“会不会是因为那次火灾她逃生的时候被烧伤了,留下了疤痕,所以为了掩盖那些疤痕,所以包裹住了?”希有说着。
阿福马上的靠了上来,说着:“哎呦,还真的有可能。”
“那次事故之后她妈妈好像也离职了吧,说是受不了刺激,后来也不知道区哪里了。”希有说道。
“对,对,当时咱们班主任还说过那,可惜了,她妈妈教书教的挺好的。”阿福说道。
“可是你知道吗?我听她们班的女生说,没人知道或见过周纳云的爸爸,出了这么大事,也没有听说他来过或谁看见过他。”阿福继续说道。
“你还问过她们班女生那?”希有说着。
“是阿,就是当年她们班的刘小凤,也是我们单位的,飞另一个机组的,我临飞过来的时候正好在兰州机场碰见她,问了两句,当然了,我也没说我在石窟寺的事,她还很差异我怎么突然会问这件事。”阿福继续说道。
“她还说了什么吗?”希有问道。
“说了说了,她还说,周纳云不论是夏天冬天,都捂得很厚,特别是夏天,也不穿裙子,都是长裤长袖得,要不是老师不让在教室里戴帽子,她说不定会戴着帽子上课的。还有就是,班里没有一个女生,去过她家玩,要知道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住学校附近,虽然她来去都是和她妈妈一起吧,可是班里没有人知道她们家住哪里。以至于那件事发生后班主任还问过班里有没有人知道她们家住哪里,居然一个人也不知道。老神秘了。”阿福边说边跟希有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