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烈阳天火前——火焰已经遇到了憎恶和烧灼的对象,当然也就无法伤害到身后之人。
无数的火蝶,纷纷的、凌乱地在烈阳天火中乱撞的火蝶。
一晃眼,人的躯体竟就消散成了梦幻泡影。
神蛊温皇眼中没有灰烬,是雪白的发,雪白的肩,雪白的莹玉般的被烧得皮融骨化的看不清的茧。
他听到她没有一丝痛苦的、平稳的声音:“知道为什么找不到吗?因为,我从来没就姓过安倍啊。”
瓶中的蛊虫突然躁动起来,虫身在瓷瓶中滑出粘连细碎的响声。
火红的。
鬼夜丸因炎魔的指令而退避,此刻心神却被攥紧了,两只灰黑色的眼睛,像是被火膨然吹燎了的夜灯。他喃喃道:“……妖气!?”
当那团白玉般的光在某一个瞬间变色,完全与烈阳天火融合,甚至大有将其蚕食之势时,母虫便再也感知不到子虫的活性,它们继续安静地、死死地交缠在了一起。
火红的。
“我是,作为晴明的挚友和式神与他交往的。那会儿他的子孙辈都还没影儿——我倒想问问,谁家敢拿孙子打祖宗的?”
火红的。
沈莹华的手掌平伸出去,人却回头朝神蛊温皇眨了下眼睛,浓墨般的水色在眼白里化开:“扯平一桩了。
“——现在,我再问,史艳文。”
她道:“你到底还要不要把握住第二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