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瞪了好一会儿,最终放弃,拿出手机打给罗青青,然后想起罗青青早把他拉黑了。
言津灰溜溜地回来,叫陆昂:“喂,你能联系上青青吗?”
陆昂不知道罗青青拉黑言津的事,只以为言津和自己一样,于是产生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言津不知道郑乾已经进去的事,只以为陆昂在自己出国治病的几个月,与罗青青并没有进一步发展,于是对陆昂的态度好了一点。
两个曾经为了同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的男人,便这样自以为是地攀谈起来。
言津带着炫耀意味地向陆昂说了许多往事,说起罗青青曾经对他那些好,他的眼里泛起悔恨的泪花。
生病会使人脆弱,尤其经历了生死一线的时刻后,言津现在只想和爱的人好好过好接下来的生活。
然而,听了言津的讲述,陆昂并没有投去羡慕的眼神。他听着听着,面目逐渐狰狞,最后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就是个傻逼,如果有个女孩能这样掏心掏肺地对我,她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想办法摘下来送给她。傻逼,你个纯纯大傻逼,和你坐一起真掉价。”
言津急了:“嗨,说的好好的,你怎么骂人啊?”
陆昂翻白眼:“骂你怎么了,这要搁以前,我还要打你。但现在我没有立场了,青青订婚了,他的未婚夫才有资格为她挥拳头。”
言津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陆昂落井下石地笑:“哦,你刚从国外回来,还不知道吧,青青已经和郑乾订婚了。郑乾,就是那个和你长得很像,但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的男人。你俩在叶舒单身夜派对上见过,他一出现,就把你比下去那个。呵呵,未婚夫就是未婚夫,人家进出青青家就畅通无阻,你却连大门都进不去,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青青家有人吗?”言津抓住陆昂的胳膊,焦急地问。
陆昂不耐烦地甩开他:“废话,你他妈想骂青青不是人?”
言津气急,也开始爆粗口:“我他妈问的是除了青青外,她家里还有其他人吗?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陆昂嗤笑:“你这么牛逼,你怎么不直接去问她爸妈!”
言津咬牙切齿:“她爸妈要是在这里,不用你说,我立马过去问。”
这时,一对挎着胳膊的中年夫妻从家属院出来,他们虽然上了些年纪,穿着也很朴素,但男的身材健硕英武不凡,女的皮肤白皙气质逆天。
陆昂把言津的头掰向家属院的方向,无比嘲笑道:“去,你赶紧去,看她爸爸打不打的死你。”
那对中年男女,赫然是瞿连辉和罗芸夫妇。
相互问好后,门卫向夫妇俩指了指不远处的红色跑车,“瞿老师,罗老师,那边有两个年轻人来找过青青,不过都没有联系你们,我就没让他们进去。”
夫妇俩向这边看来。
言津赶紧低下了头,避开对方的视线,低声骂陆昂为什么把车顶放下来。
陆昂嗤笑个不停。过了一会儿,他嘲讽味十足地对言津说:“青青爸妈已经走远了,你不用藏了。原来你这畜牲也知道要脸,知道对不起青青,知道无颜面对青青的家人。你他妈之前干的都是啥畜牲玩意儿干的事。”
言津被骂得面红耳赤,修养全失,与陆昂开启含妈量极高的对骂模式:“你他妈别再提以前的事!你敢说你年少轻狂的时候没做过错事?”
陆昂耸耸肩:“不好意思,老子比你年轻好几岁,可以说正处于年少轻狂的阶段,老子不敢说自己没做过错事,但不会做畜牲不如的事。”
“你他妈的……”言津气结,抬手朝陆昂挥了一拳。
陆昂本来可以躲,但长时间没进食,身体反应迟钝,被言津一拳砸中脑袋。他痛得捂住头,还回去一拳:“言津,你他妈有种别躲,老子记住你了。”
两人在跑车里扭打成一团,引得路过的老师和学生纷纷侧目观望,就像文明人在观看两只丑态百出的猴,到底是成年人,两个大男人都自觉地停下手。
“你他妈赶紧把车顶放下来,”言津看到还有学生在对他们指指点点,要面子地指挥陆昂干活。
陆昂刚经过一番体力消耗,感觉更饿了,浑身无力地瘫在座椅上,根本不想动。
言津快气死了,转念又想到郑乾和罗青青现在正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时候,嫉妒得两眼冒火,用力捶打身下的座椅。
陆昂心疼自己的车,连忙骂道:“你他妈又发什么疯?把老子的车座打烂了,可是要给老子赔钱的。”
言津冷笑一声,终于逮到陆昂的弱处:“你没和青青住到一起过吧?”
陆昂:“老子是正人君子,不像你……”
言津不等陆昂说完,咬牙切齿地打断他:“所以你他妈根本不清楚青青刚睡醒的样子有多诱人!只要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见到那样的青青,不可能不心动!我的女人现在可能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