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到三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估计是没被“敌军”问倒。
叶岚看起来精神不济,却也忍不住以过来人的口吻抱怨:
“他问我什么鸡没翅膀,什么冰没有水这些问题也就算了......还考数学题......幸好安德烈都会。”
温念菡虽然不喜欢叶岚,但也附和了一句:
“安德烈是挺聪明的。”
叶岚见她赞同,也忍不住露出点炫耀的意思:
“我们最后一道问题是,十减六等于四,十加六等于四,请问八加八等于多少?你们能在短时间内想到答案吗?”
林恩静眉头一拧,几秒后又松开:“你们想了多久?”
“倒也不久,两三秒吧。”叶岚仰起头,语气清淡,似乎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导演说我们这组是目前为止用时最短的。”
温念菡看向安德烈,眼眸圆睁:“这么厉害——”
被cue到的金发帅哥探过脑袋,笑眯眯地朝林恩静这边挥了挥手:“嗯,怎么了,是在讨论我吗?”
林恩静没搭理他,他也不恼,还把答案给温念菡耐心解释了一遍:
“十加六不可能等于四,所以这里的数字不可能指数字本身。”
“那就只能从别的角度思考了......比如说时间。”
“十点减六点是四点,十点加六点也是四点,所以八加八的答案就出来了。”
温念菡轻轻鼓掌,心道题目听起来不难,但两秒内就能找到思路,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安德烈懒散地笑笑,蓝眼珠一直停驻在林恩静身上,可惜始终没等到美人回眸。
蒋廷颐倒是瞥了眼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神色淡淡,也没跟他打招呼,反而向节目组的人比了个手势。
接受到信号的工作人员站了起来,点点头:
“OK,蒋老师这边准备完毕,小姜老师也没问题,那就出发吧!”
“三——一——一!”
大象被驯象师牵着起步,工作人员也在同一时间按下了秒表。
......一路上很顺利,林恩静和蒋廷颐都是心细如发的人,在过河的时候就有意识地避开了从温念菡那里套话出来的位置,一鼓作气地抵达了对
岸。
河水哗啦啦作响,上岸时,因为象身不太平衡,林恩静被带得往后仰,蒋廷颐也只能接住她的腰,把人托着,低声安抚:
“湘禾,再忍一下就好......”
林恩静正要说话,却感觉象腿一迈,又一个颠簸起伏,晃动间自己的臀部好像坐在了和垫子不太一样的地方。
更加滚烫,也更加坚实。
脑后传来了男人轻轻嘶气的声音:“唔......算了......你先坐好。”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隐忍的意味。
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太妙,不过按照原主不近男色的人设,自己应该是“懵懂无知”的。
于是她也就顺势想要往前挪动,以免真的把斯斯文文的男主搞害羞了。
然而岸边的泥土湿滑,大象又那么重,第一下没踩稳,踉跄一下,把象背上的两人又颠了颠。
这下好了,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温润优雅的蒋大少爷再怎么绅士,也只能把人抱了个满怀,期间伴随着不停地摇晃,摩挲,让他脸庞难以抑制地涌现出红晕。
她濡湿的温热的背贴合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腰也挤了过来,抵着他的腹部,随着那头大象行走的动作颠簸,就像一场沉甸甸的曼妙美梦。
男人呼吸不稳,却还是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感将欲潮迅速地压了下去,硬生生地板起了脸,一只手抓紧象背的绳索,另一只手扶稳她晃动的身体,把人往外一推,锐眼飞快地扫向不远处跟拍的摄影团队。
他的眼神清冷又凌厉,脸庞如同覆上了薄霜,瞬间打碎了旖旎暧昧的氛围,让本来兴奋不已的摄影师愣了愣:
“这情绪......”不对吧?
刚才都抱在一块了,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这样一搞,这组暧昧大发的镜头就废了呀,只能切远景了,不然观众一看肯定会怀疑蒋廷颐是不是被“逼着演戏”。
林恩静撑在象背上,勉强把持住平衡,心里也一片冷静:
她知道蒋廷颐推开自己的缘由。
这个男人懂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
蒋廷颐本人想得更简单——
这种几乎擦枪走火的“意外”,不适合放在镜头面前供人意淫。
为了这一时半会的肢体接触,就让林恩静承受各种有色目光的打量,甚至被迫和自己绑定......他不愿意。
因此,这个“意外”只能立刻掩盖过去,而不是被放大,甚至作为下一期的卖点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