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问：“什么时候摔的？”
闻清憋出两字：“昨天。”
“就只摔到了手？”许昭皱眉，抬头看向低着头的闻清。
“嗯。”
“腿没摔倒？”许昭反问她。
闻清仍旧是倔强的回答：“没有。”
许昭哪会信她说的，直接弯腰，道：“我看一下。”
闻清下意识避开，无声的动作格外伤人。
许昭声音都强硬了几分，抬眼问她：“我连看都不能看？”
闻清不说话，让沉默发酵。
意识到自己态度凶了些，许昭放柔了语气，直起身子去哄她：“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你让我……”
“我不要你关心。”闻清生硬又直接地打断他，不管不顾地说了这么一句。
许昭的动作停在半空。
不过脑子的一句话出口后，闻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眼眶蓄了泪，就算这样也很倔强地忍住不让它掉下来，许昭在旁边，连呼吸声都微不可查。
闻清脑子成了一团乱麻，她向来不会示弱认错，这一刻更是无措，默默了良久，她才哽咽着说了一句：“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待会。”
许昭终于有了反应，衣料在沙发上摩擦的声音格外明显，伴着他一声微小又清晰的“好”全部掉进闻清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