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严苛。
“师尊也不疼我,师弟这是谋杀啊,请掌门师叔为我做主。”
偏殿中,凌无鸠放下手中的卷宗,问清缘由。洛乔昔苦着脸道:“他不让我吃饭,一整天不是挥剑就是打坐,我休息只有两个时辰。”
“他这是公报私仇。”
“你师弟为人宗门上下都认可,应不会做出这等事,有何误会你们师姐弟说开就好。”凌无鸠无奈地安慰洛乔昔,却被她连连否决。
洛乔昔道:“师弟一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报复我,师叔求求你跟师尊说下,我真的不想跟师弟修炼。”
凌无鸠头疼地揉揉额角,下一刻朝她身后摆手道:“墨师侄你说说看。”
那时,空气仿佛凝滞了。
洛乔昔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缓慢地回头,果然见墨倾池站在门口,双手抱着一堆卷宗。
她能来主峰,也不过是趁墨倾池有事不在,谁知道对方是被凌无鸠唤来的,这下好了,告状又被抓包了。
墨倾池目不斜视将卷宗放到桌上,正气凛然道:“师姐天脉新添,长期进食浊气并不宜修炼。”
凌无鸠听完颇为如同地点头,于是对洛乔昔道:“你师尊也说过要想解决这后遗症,至少得等你结丹,忍忍就过去。”
洛乔昔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听听这是人话么,要是能忍她至于来吗?!
还想为自己争取,却被凌无鸠以要事需要处理劝出来,洛乔昔愣愣站在门口,与擦肩而过的墨倾池,眸子却瞬间冷下去,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语气清冷平缓。
“今日挥剑六千,静坐到丑时。”
午日光线洒在山径,给白衣少年修长的背影增添一抹光晕,洛乔昔表情被定格,良久之后才哀嚎——
“小师弟我们来打个商量,我决不再偷懒了。”
天宽地阔,她在练剑场吹了许久冷风,最后墨倾池许是良心发现,免去她剩余两千,但她回到棠苑整个人头重脚轻,昏昏沉沉闭上眼。
然后第二天,她依旧被强拉起来。
房门打开时,墨倾池手持木剑站在棠苑中,无视她的难受,语气冷淡,“师姐,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