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好韶光(3 / 4)

舞池,另一边则有些隐约的喧嚣玩闹声传来,更接近她印象中的夜店。

这边则是雅座。他们跟着侍者,随便来到一处半封闭的环形卡座中坐下。绒面的座椅干净而柔软,沙发靠背很高,与相邻的客人隔开了足够安全的距离。她斜向上看,能看到四层的栏杆,有些人会端着酒杯靠在栏杆上向下俯瞰着闲聊。

“为什么来这里?”她看着库洛洛熟门熟路地点好了饮料和吃食,眨了眨眼睛问。这一层看上去就是很正常的酒吧,她以为艳名远播的黄金台会更……刺激一点?

刚才电梯里的电梯员明明询问过,这里不同楼层有不同的功能。

“因为我只来过这里。”

库洛洛坦然地答道,打发走了侍者,顺手把酒水单递给了她,“你可以慢慢看。他们的菜单后面有全部的服务。看你喜欢哪一个。”

莉迪亚接过那本装订精美、厚厚的簿子翻了起来。前面的还比较正常,各类常见的娱乐项目都有,设施相当齐全,再往后就……她的脸红了起来,腾地把这里的菜单合上,在桌子底下踹了下库洛洛的脚,忽然恼羞成怒起来:“你总不能真是带我来嫖的吧?”

库洛洛无辜被踹,那双圆得犯规的眼睛看了她两秒,露出个无奈的表情,“你在说什么?当然不可能。这里还有别的玩意——这个时间点,十三区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还有赌场。”飞坦不怀好意地提醒他。赌场就叫“赌场”,但当然不只是赌,还包括角斗等一系列更加血腥残暴的活动,和黄金台并列为流星街娱乐业的两极。比起走高端路线的黄金台,那里要混乱得多。

“赌场你更不会喜欢的。”库洛洛看着莉迪亚道,“而且,不是你要来黄金台的吗?”他提醒。

莉迪亚撅了噘嘴。“我知道。”她从宽大的沙发上挪了挪,一直挪进库洛洛怀里贴着他,“我只是有点……忽然有点不喜欢这里。我想起里拉。”

库洛洛似乎叹了口气——少年还略显单薄的胸膛往下垮了点,就势把挨过来的莉迪亚箍住,泄愤似地晃了晃,在她头顶上隐带磨牙地抱怨:“你怎么这么爱撒娇?”

他们的酒水上来了,飞坦把爆米花嚼得咯吱咯吱响,看着他们耍宝——这一幕甜得腻牙的偶像剧可真是久违了。

“谁撒娇了?”莉迪亚想起故去的朋友,正觉得压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很不庄重,不高兴地推开了他站起来,“我和你说正经的。”

都怪你,她实在憋得慌,忍不住想这么说,把令她难过的里拉的死推到“罪魁祸首”库洛洛头上,却在开口的前一秒,抬眼看到他的脸。

为营造灯下看美人效果,卡座看似昏暗的灯光经过精心设计,暧昧的光影勾勒渲染了线条——少年的骨相俊美,挑不出半点瑕疵,鼻梁极挺,侧脸到下颌的轮廓精致利落得如同艺术品,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入她的视野。

莉迪亚娇蛮的责怪突然卡了壳。就像她想过的那样,怎么忍心责怪这样的库洛洛一分一毫?

“我要喝酒!”她倒抽一口气,暗自咬牙,转头拍了拍桌子,“喝了酒,我要砸场子!”

转而把怒火发泄到里拉出身的黄金台上。

莉迪亚准备借酒浇愁,发下“要砸场子”的豪言壮语,库洛洛和飞坦就在旁边听着。

他们都见识过莉迪亚脾气最不受控制的时候,这又算得了什么?就算她真要砸了黄金台的场子,他们也只会帮忙。

何况都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砸场子这种事,莉迪亚就算喝醉了只怕也做不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很讲道理的人,虽然只讲她自己的“道理”。

飞坦是只管看戏的,库洛洛还要负责哄人,但哄也哄得很具库洛洛特色:“你要喝酒吗?倒也可以,我和飞坦都在,正好能让你试试酒量。”

他根本只抓住了莉迪亚前半句,也是唯一切实可行的豪言,“酒量需要试,抗药性也需要。我在十三区学到的一个经验是,抗药性、抗毒性都可以提前培养,这个很有必要。”

“我知道。”莉迪亚逐渐听进去,等他说完,又重新坐了下来。就这么轻易地哄好了!

“小山也教这个?”

“那倒不是。我们只学了分辨和使用毒药。抗毒性的养成可是个慢功夫,而且这个应该需要很高的成本吧?不同的毒药配比、怎么循序渐进地控制剂量,不造成永久伤害,也需要很细致的观测和深厚底蕴才行。”莉迪亚坐在那儿,一本正经地和他们讨论,“我是听跟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小揍敌客说的。糜稽,你知道的。揍敌客家从小就进行抗毒训练,别看他才六岁,但已经对毒药很有研究。”

这还要从莉迪亚送给了糜稽一颗糖豆说起——小杀手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就吃,莉迪亚反倒奇怪,问他难道不担心她下毒吗?却被狠狠嘲笑后,科普了揍敌客家先进高深的抗毒训练。

“哇,我当时叹为观止。”她摊摊手,有些羡慕又有些感慨地道,“大家族,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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