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那女人枪头横扫,于半空借力,猛地向旁边躲闪。
飞坦于此时落地,双腿一弹,直接冲破火龙跃向那个女人。对方后落的速度有重力加持,预计会快于他的追击,这原本是绝不该出现的一招废笔!
但飞坦不管不顾,冲破火墙的同时,第一次抽出隐藏在宽袍之下的武器,细长柔韧的西洋剑灌入充足的气,顿时绷直坚硬,一往无前地刺了出去!
快于视线抵达,利刃刺入心脏的触感。
当时错过的画面,此刻在电视屏幕上一览无遗。
寸头女人飞身后撤,人到半空时,忽然诡异地停顿下来,仿佛撞上一层无形的屏障。
就是这么致命的一缓,让飞坦露出的獠牙后发先至,一点闪动寒芒的剑尖突破火墙,自己有眼睛一般准确刺入她的心脏,一击毙命!
剑芒撤走后,女人的尸体于半空跌落,面朝下砸在地上,露出背后纵横交错的新鲜血痕——那处人撞上去会诡异停滞的半空中,沾染了血迹的银丝显露出来,密密麻麻,纵横交错。
那是蜘蛛布下的陷阱。
回到当时。
说时迟那时快,飞坦背后空门大开,专心追杀板寸女人,得手后毫不耽搁抽剑反身,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在地上弹跳一下,径直扑向对面的火墙!
飞坦猱身而上的时候,和板寸女人配合默契、终此之战一直两面夹击飞坦的矮个男人并没能起到作用——一道转瞬而至,烈烈张舞着舌焰的火墙适时出现在他的面前,阻隔了视线。
那道火墙出现之后,立刻围拢成两三米高的圆墙不断旋转,将矮个男人裹在其中,须臾脱身不得。
火焰带着灼热的气息扑到脸上,飞坦没握剑的手指尖弹动,一簇幽蓝色的火苗飞入那道火墙,悄无声息却又迅捷无比地吞噬了面前能给他带来同样灼烧伤害的赤红火焰。
用威力更大的蓝色火焰破开一条通路,飞坦扑进那道火墙,找准矮个男人背后门户大开、猝不及防的瞬间,故技重施!
灌注100%硬的利刃,一剑穿心!
火墙失去主人的控制逐渐熄灭,飞坦在灼热火光里看到矮个男人仓促间转过的半张侧脸,上面还带着凝固的惊讶。
他的确应该惊讶。
在此之前,飞坦发出的火焰或是柱状喷射,或是一道火墙,从来没有达到过绕人旋转的精细程度。
这不合常理——一边是追求火焰的强度和温度,简单粗暴而威力十足,一边是追究火焰操纵的精细,要求掌控入微,效果刁钻难缠,同样以火焰为放出能力,这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发展方向。
他的判断没有错……这也的确不是飞坦现阶段能做到的事情。
因为那根本不是他的火焰。
边线上,库洛洛捧着不知何时又切换到深黑封面的念书,平静移开视线。
除了给飞坦搭把手,他并没有插手其他人的战斗。
不过战斗也基本结束了。
水晶迷宫消失,信长记得库洛洛的提醒,及时用凝,眼前的世界顿时被密密麻麻的念线切割成无数碎块,他悚然一惊,拼刀的手速霎时一慢,差点被对方封喉!
对面双刀如月轮的对手显然没有看出周围杀机森然的变化,依旧肆无忌惮地挥舞着双刃。信长巧妙引导刀势,很快“咄咄”两声金属交击的脆响,对方双刀被坚韧的念线卡住了!
时间有须臾的停滞,信长面露悲悯,横刀抹过,轻易了结对手性命。
窝金缓慢松开手掌,能力是咬鲨拳的男人被握到变形的头颅失力滑落。
两根土刺像门柱耸立,透明而坚韧的念线被来回缠绕其上,形成一张切金断玉的锋利陷阱。
没有给这位队长发现陷阱、驰援队友的机会,窝金在水晶迷宫消失的同时陡然发力,拼着胸腹受到重拳连击,将人狠狠推到了后面悄无声息缠满的念网上。
哪怕是身体最硬的强化系,在极近的距离里被窝金使出浑身力气狠狠撞到这样一张网上,银蛟战队的队长除了头颅依旧完好,身体几乎被分割得支离破碎。
富兰克林的战斗结束得最晚,也最轻松。
富兰克林对手能在浑身抽出柔韧皮带,像触手横长的水母那样,能力恶心又难缠,可惜正好被玛奇的念线完克——
玛奇缠念线很有技术,因为身在水晶迷宫之外,各方战况一览无遗,所以因地制宜,在飞坦的战场上缠念线,就缠在高处、辗转腾挪的必经之路;在信长的周围缠念线,就缠得紧密结识,预留出卡住利刃的空隙;在窝金的附近,特意选中那两根粗壮结实的土刺,将念线的强度调整到最大,拉直绷紧锋利如刀。
在富兰克林的对手周围,玛奇特意缠了最多的念线,松松垮垮,强度却不很大。那个胖子张牙舞爪地挥舞着皮带四下抽动,在他意识到不妥之前,能放不能收的皮带已经与周围念线牢牢缠成死结,就已经想被黏在蜘蛛网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