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答应他。我转头向塞德里克问秋的地址,“我想暑假和秋通信,问一些问题。”
塞德里克很大方地告诉了我,然后还示意安德烈询问我的地址,其实我要是不说安德烈也能知道,他姐姐不知道给我哥哥寄了多少封信了。
等我登上回家的列车时,我才真切地感受到我的一年级已经结束啦,当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隔间里时,不仅是布雷斯嫌弃我、德拉科也说我不像个淑女。
等我们人到齐后,就开始询问考试成绩的话题,西奥多是我们这群人里考得最好的——全年级第二,败在赫敏手下他也不算丢脸。
我的成绩就有点意思,魔咒、魔法史、黑魔法防御、飞行都是“O”,魔药学、草药学、变形术都是“E”,天文学是“A”,这里面魔药还是因为西奥多猜到了题目,这个变形术还是全年级第一第二合力帮助我所以才……
我听着达芙妮她们的成绩安慰我自己说这样还可以,但当我母亲莉拉·特拉弗斯女士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康斯坦丝·特拉弗斯,我想过可能你的魔法史会很差劲,或者因为你的魔杖很坚硬变形术难以施展,但就是没想到你居然栽在天文上?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和纳西莎一样用星座给你命名的原因吗?你从现在起,每天给我画星座图!”
加文在一旁偷笑,我感觉我现在已经生无可恋,什么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爸爸在一边打圆场说:“咱们康妮的成绩已经很好了,我记得加文一年级的时候成绩也和康妮差不多。”
爸爸递给我一个香草味的冰淇淋,妈妈说我要注重身材管理,爸爸不以为然。
“莉拉,她还小,况且下学期康妮参加魁地奇队肯定没时间好好用餐,在家里不得吃点她喜欢的?”
妈妈似乎妥协了,但她还是说她始终觉得魁地奇是男孩子的运动,不适合一个淑女。
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只知道依偎在爸爸怀里的小孩子,或许我会和以前一样告诉妈妈我喜欢魁地奇,我要一直打魁地奇。
但是现在我不仅和赫奇帕奇、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塞德里克还有秋是朋友,而且还和哈利是真正的好朋友,我要避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面,才能将这段友情继续进行下去。
“爸爸妈妈,我不想参加魁地奇队了。”我低着头,摆弄着裙子。爸爸和加文都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放弃热爱的魁地奇,这个时候只有妈妈是最高兴的。
妈妈走过来抱住我,亲昵地说:“真是妈妈的好孩子,一个淑女不需要进行这种危险而野蛮的运动,你大可以和潘西她们多学学做甜点或者是化妆。”
我知道妈妈的意思,她认为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为家族联姻而产生附加价值的女人。她认为我应该和其他纯血家族的小姐一样,学习相关社交礼节然后等待出嫁。
我任由妈妈在我耳边絮叨,我是不会让这些发生在我身上的,现在一时的退让只不过是为了麻痹父母让他们认为我只是一个任他们摆弄的提线木偶,毒蛇都会找准时机一击毙命。
我在母亲面前熟悉地表演着这出“母慈女孝”的温馨画面,我看到旁边加文的神情,我也很熟悉,就像那天父母送我们上列车站一样的冷漠表情。我猜他一定是知道我要有所行动,就像他愿意为卡佩和他的以后妥协伪装成一个听话的好儿子。
我几乎能够预见这个暑假我在这个家中的一切,虚假、伪装、猜忌,除此之外别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