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双眼睛射出慑人寒光,似箭一般牢牢盯在李善用的脸上,似乎只要她稍有迟疑,便会有不可测之事发生。
“自然当真。”李善用夷然昂首迎上董女官的目光,微微一笑,“弟子听闻这些年来,女师也曾与人商议过在宫外修建毓秀堂之事,但大多数人都如容王妃一般拒绝了,可见此事绝非容易,最终办成者,至今只有弟子一人而已。如此,难道弟子还不值得女师信任吗?”
董女官以如电的目光在她面上扫了一遍,而后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缓缓闭上了双目,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
“罢了,这天下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你去藏书楼吧,那里有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