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当天,彭氏就往宫中递了牌子。隔天,彭氏就进宫了。彭氏礼行了一半就被太后扶住。

“额娘,快坐。我。。。”

太后以为彭氏是来问进展的,自己和弘历僵持着,都不知道如何和自己的额娘开口。

“太后娘娘,臣妾有愧于你啊。”

“额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些什么了?”

太后以为弘历转身去告诫彭氏他们,这真的让太后有些生气了。钮祜禄家族虽是大姓,但到了凌柱这一代也是与主枝分得很远了。

凌柱虽是四品典仪,但是京城大,居不易。太后又是长女,后面还有两个弟弟,年少时确实过得不是很富足。之后太后到了年岁去选秀,有幸被选中成为格格,但家里没有什么钱,可阿玛和额娘还是把家里仅有的铺子和银子都给自己用来置办嫁妆了。

钮祜禄族里也没有什么表示,毕竟当时四皇子既不炙手可热,而太后当时只是个格格,大家族永远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之后太后进雍亲王府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那时候在皇城外,雍正和嫡福晋宽容,允许每月妻妾可以见一见外家。彭氏就每月过来探望,还带着银子,生怕女儿在雍亲王府过的不好。那时候要不是额娘和耿氏在,太后也快过不下去了。

因此当太后得宠后,特别是生下这么一个让她自豪的儿子,生活水平也水涨船高后,太后也是尽可能地补贴家里人的。乾隆登基后给自己的外祖父母赐下这么大宅院,很大程度上也是太后时常在乾隆耳边念叨的。

“是我们对不住你,我一直以为伊松阿虽然游手好闲,但依然是个本本分分的孩子。昨天听才知道伊通阿平常经常打着你的旗号在外面闯祸,前几天还在京郊骑马,踩伤农田。”

彭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面前乖巧的孩子,转身却能办出这些事儿来。彭氏昨天看着面色红润的脸庞,经过一夜的折腾,今天也显得有些苍白了。

太后倒是没那么伤心,毕竟当初她离开钮祜禄家的时候,伊松阿还小,之后也很少见过他了。

“额娘,别伤心。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真是难为你了。早知道,我就不向你开这个口了,现在还让你和皇上僵着。”彭氏想起这事就更懊悔了,决心要再好好收拾收拾伊松阿。

“额娘,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太后确实疑惑,自己家自己知道,家里并没有多耳目。得亏如此,之前太后还是先帝爷的格格时,没少报喜不报忧的

“你还瞒我?伊通阿回家都告诉我了,具体谁告诉他的倒是没说。”

太后还能不知道是谁传的消息嘛?太后虽看着慈眉善目,现在也已经是常年吃斋念佛,但是能从当年的齐妃和年贵妃斗争中活下来的女人,且毫发无伤,还成了大清地位最高的女人,能是寻常角色吗?再加上太后还是比较了解自己儿子的。

太后安慰彭氏说了好一阵子的话,直到彭氏基本放下了心,觉得这件事应该不会影响自己女儿和皇上的关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留了特意给自己女儿做的桃花酥,太后还在闺中的时候是最喜欢吃这一口的。

太后在彭氏走后,眼神望着那份桃花酥,但心思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一直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良久,像是突然惊醒一般,幽幽地叹了口气,对旁边的桂嬷嬷说道:“哀家是不是老了啊?”

“奴婢觉得太后娘娘花容月貌,还如当年的二八少女一般。”

桂嬷嬷知道太后在感叹自己年华老去,特意说笑道。

“你这老货,老不正经。”

太后被桂嬷嬷逗笑,突如其来的感叹也被打消了。

太后倚靠在了卧榻上,桂嬷嬷眼疾手快地将好几个柔软的靠枕放下太后的身下。太后拿起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的连环画,这是陆静琦在太后和乾隆闹僵的时候送来的。

这段时间寿康宫确实门庭寥落,而太后也不愿意见很多人,太后只是因为觉得陆静琦让她有种耿贵太妃的相似感,因此在陆静琦请安的时候才频频召见她。

而陆静琦这段时间也是充当了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太后讲了很多关于她和乾隆母子之间的小故事,陆静琦也是灵机一动,让内务府打造了几本类似现代的连环画。

但是陆静琦特意关照内务府对于画中的人是类似Q版的画法,致力于呈现出一种看完之后让人有种会心一笑的感觉,将现代的素描写实,和清朝绘画的春秋笔法结合起来。

这个连环画花了陆静琦好多心血和银子,除了有太后和乾隆之前经历的陆静琦挑挑拣拣选了些不重要的画了出来,还稍有修饰过,确保乾隆和太后不能第一眼想到是他们的故事。

还有陆静琦之前和太后讲的土味笑话,例如最有名的打豆豆,陆静琦也通过用连环画的形式简单的阐述了。这些连环画就是一个个小故事,一个画本的数量陆静琦也基本控制在十几张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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