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河底看见了一只黑鲤鱼,他冒充水夷被水德星君的童子抓走了。”袁维君说,“真正的水夷早就被抓去问罪了,那他为什么要冒充水夷?”
天鉴说:“他是九叶灵,他的妹妹八川喜偷走了法瓶。”
天鉴说了八川喜偷走法瓶的经过,“我不知他为何要装作水夷,或许是为了八川喜。”
芫花问:“天上的神仙都来了,她作了恶,难道没有被抓走?他哥哥都被抓走了。”
袁维君也有这个疑问,“法瓶很可能已经不在她手上了,我们尽快找到她。”找到她,或许就能真相大白。
事不迟疑,三妖入水,天鉴带路,很快就到了水府。
这里早已不像往日那样耀眼辉煌,那颗用来照明的大珍珠,连同那些琳琅满目的珍奇异宝,早就不见了。
天鉴拿出一颗夜明珠照明。
“这要怎么找啊?”芫花拨开眼前漂浮的水草,“她在哪儿呢?”
天鉴说:“你们两个先躲起来,我先进去看看。”
“好。”
“八川喜!”天鉴边走边喊,“你哥哥九叶灵,我知道他的下落!”
“八川喜,你还不快出来!”
天鉴边走边喊,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天鉴!”一身黑衣的女子现身,她随着波浪晃动,仔细分辨才能看清她。
天鉴看清了她,说:“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已经被抓走了?”
八川喜狂笑几声,“当然知道,谁让他宁愿相信道貌岸然的水夷,也不相信我这个亲妹妹。”
天鉴注意到她有些癫狂,问:“你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要偷水夷的法瓶?”
八川喜否认,“我没有利用你,反倒是水夷他在利用你们。”
她和九叶灵来到凌水就是为了能挽救逐渐干涸的八川——他们出身修炼的地方。
可是,九叶灵却忘了初衷,替水夷去东海宝物去了。
她得知水夷有个法瓶,能够吸水吐水,有了它一定能够让八川恢复生机。
天鉴问:“洪水是你做的?”
“是,水夷他骗着我哥哥和一众妖怪替他卖命,可是连个瓶子都不肯借,实在自私可恶。”八川喜说,“我偷了瓶子,他却要我哥哥以命相邀换回瓶子,可恨。”
八川喜偷了法瓶之后,迅速回到了八川,干涸的河道立马充满了水,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八川一带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美丽和热闹。
九叶灵追到八川,斥责她偷东西,话里话外都是对不起好友水夷,完全忘记了他们的初心。
劝导无果,九叶灵干脆动起手来,要押她回去认错。
八川喜借助法瓶打败了九叶灵,她好言相劝,回忆在八川的欢乐时光,企图能留下他,但他却以死相逼,求她回去认错。
“妹妹,随我去凌水,把法瓶还给水夷,凌水是比八川更好的居所。”九叶灵说。
八川喜说:“你有了更好的去处就忘记了我们的家,忘记了我们在这儿的欢乐和朋友。你要住在凌水就去吧,别来打扰我了。”
“好,法瓶还来,它不是你的东西。”
“不还。”
九叶灵无奈,他伸手抵住自己的脖子说:“你是我妹妹,法瓶被偷也有我的责任,我愧对水夷,只好以死谢罪了。”
“等等,别死。”八川喜红了眼眶,“我错了我错了!”
九叶灵为了水夷放弃他们的家园的时候,八川喜就已经斩断了亲缘,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使是同归于尽,她也要报复这个蛊惑人心,利用妖精,自私自利的水夷。
她假意认错,跟着九叶灵回到了凌水,而后发起了一场洪水,死的人越多越好,这样问罪下来,别说河神,水夷恐怕来世都得还债了。
然而,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两个妖精和她作对,害她计划未完成,法瓶也被水夷轻易夺了去。
八川喜一挥手,卷起一阵波浪,直击袁维君和芫花的藏身之处,“出来吧。”
袁维君和芫花现身。
“你们两个和水夷一样虚伪。”八川喜看向袁维君,“明明是妖,却要假惺惺地救人。”就像水夷,明明结交蛊惑妖精都是为了自己,却还不肯承认,虚伪至极。
她没有说谎,袁维君说:“八川喜,你可知,为何神仙下来问罪,水夷和九叶灵先后被抓,独独少了你这个罪魁祸首?”
八川喜眼神里闪过一丝明了,“他们应得的。”
“水夷和九叶灵将罪责揽在身上,你才能逃脱。”这些都是袁维君推测,她相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如若不是,怎么能瞒过神仙呢?
八川喜笑道:“他们做什么要包庇我?是他们自作多情,别以为我会心存感激。”
袁维君说:“你在他们的包庇下侥幸留下来了,水夷,你哥哥都得到报复了,你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