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儿的客人,快走近时,只觉得眼前的“帅小伙子”说不上的看着有些眼熟,尤其那很是痞痞的笑容,这样的表情,他只在一个人的脸上看见过,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老婆子,老婆子,快来,快来呀!”包记老板总算是认清后,颤抖着声音呼唤包记老板娘。
“怎么了,老包,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你这…”包记老板娘见老包去迎客,不好把特意从京市来的 “客人”晾一边儿,正继续唠着家常,就听到老包都变了声调儿的喊自己,赶紧放下手中的包子向门口儿走去,她从未见包记老板如此失态过,不知到底是来了什么客人,跟着有些紧张,快走近时,刚好看到对面儿的“帅小伙子”摘下墨镜,看那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像极了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人,也停住了脚步,一脸的不可思议。
“老包,不够意思啊,搬了家也不跟我打声儿招呼,这回头儿我要是想吃你口包子,都找不到人啦”辛爱笑嘻嘻迎了上去,围绕着包记老两口子转了转,看着他们依旧健朗,很是开心。
包记老板在京市的时候突然生病,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就硬扛着,结果越耗越重,幸亏杜雨健去看他们才发现异样,赶紧把包记老板送到医院,好在一番治疗过后康复如初,杜雨健实在不忍包记老两口老无所依,经历过这一遭,便执意要将他们接到海城安享晚年,包记老两口子思来想去答应了杜雨健,想着离开京市前要去知会辛爱一声,没想到杜雨健联系了上官爵却被告知辛爱已经离开了庄园,不知所踪,令包记老两口子担心不已,在杜府边儿上重开了“包记”,就是希望不管辛爱去了哪儿,只要她听说海城开了家包记,便能寻过来找到他们,没想这一等就是两年,此时终于见到辛爱,又怎么能不激动。
“老头子,可真是小爱…,是小爱呀…”包记老板娘跟着杜雨健离开京市后怎么都放心不下,还是拖他打听了个大概,知道辛爱是受了情伤才离开了京市,此时看着辛爱虽然变了“造型”,但嬉皮笑脸的坏样儿依旧,也算是放下心来,但不知道这孩子两年来是不是受了什么苦,才将自己变成一副“男人”的样子,还是心疼不已,眼眶有些发酸。
“包婶儿,老包,这是海怪,没吃过你们家包子呢,快把能给人香一大跟头的包子拿出来给他尝尝”辛爱眼看着包记老板娘眼泪汪汪要上演煽情大戏,赶紧打马虎眼,将乔海拉了过来。
“刚好有新得的,我这就去拿,给你这小馋猫儿解解馋”包记老板眯起眼睛,笑眯眯指了指辛爱。
辛爱不置可否,等着大肉包子解馋,找了座位坐下后,正好对着刚刚与包记老板一起喝酒的“客人”的背身,脸上的笑容逐渐有些僵硬,绣眉微微皱起,觉得这背身似乎看着有些熟悉,犹豫着要不要还是找个机会先溜了的时候,就见包记老板端着新出锅的包子放到自己面前,看到了几个“与众不同”的包子后,眉头皱的更紧,拿起一个包子左看右看都与当初带上官爵第一次去包记时,他帮忙包的包子很像。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右手包包子,所以包子褶是顺时针的,而上官爵虽然平时都是用右手,但对辛爱“家暴”时却每每都是本能用的左手,所以辛爱当初就发现上官爵其实是个左撇子,而他包的包子怎么看怎么怪,一个很主要的原因就是包子褶都是逆时针的。
“老包…,这是哪个伙计包的呀,有些砸招牌呢,辞了算了”辛爱虽然觉得那个背身看上去眼熟,却知道并不是上官爵的,而是与另外一个人很像,所以才更是疑惑,边吃了口包子,边盯着眼前的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