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话却是对薛逍遥管用的,他知道辛爱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松开抓着辛爱的手后又暗暗攥紧了拳头,笑着送这个女孩儿回到属于她吹桶爱的世界。
宋家下属看着一个又一个人要吹桶爱考虑表演的事儿,却似乎他们想要阻止的又并不是一个表演而已;不过宋家下属没心情去猜他们打的哑谜,给辛爱拿上人手一份的伴手礼后就赶紧催促着她跟去后台准备,毕竟是临时换人,宋家下属不想最终弄砸了锅,丢了自己的饭碗。
辛爱被催着往大堂楼梯间走去,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辛爱转身冲着身后关心她的所有人莞尔一笑,似乎是在说“放心吧,老娘没问题”、又似乎是在说“对不起,我想走了”、更似乎是在说“谢谢你们”。
“薛老师,小爱…”贾炮很是担心辛爱,担心她的情殇、担心她的无奈、更担心她回到那个他们不曾认识的以前,看着薛逍遥都没能拦下辛爱,知道他们更是无能为力。
“朋友之间,除了互相关照,互相保护,有时候也要学会…彼此放手”薛逍遥拍了拍贾炮的肩膀,又看了看希望几个人,知道他们的情谊很深厚,所以说到放手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
“走了,还得给她起氛儿呢”希望攥紧的拳头在听完薛逍遥的话后松了开来,也拍了拍贾炮的肩膀,很是随意地继续去签到,心里则是坚定的支持,即便辛爱回到了从前,他只跟到属于辛爱的从前再认识她一遍就是了。
除了辛爱以外,上官爵将席天、程潇、邱鹤、段浩、闫望野全部都支离了京市;他不想让辛爱出席是不想她面对他们之间距离最远的一天,同样不想让席天他们看到自己最虚伪的嘴脸;这一天对于他来说,又何不是最难过煎熬的一天,所以他只想一个人周旋;上官爵一人从海城回来就直接去了宋氏大厦拜见他的准岳父宋佩昌。
宋佩昌回到京市后,各大氏族转圈儿拜访了一遍还拐弯儿,却独缺上官爵不仅未去拜访,就是在宋静娴隔三差五地暗示后也是连个电话问候都没有,宋佩昌自然知道上官爵是故意的,但此时用气却先是输了,所以他只是等,等上官爵自己来;在宋佩昌眼里,宋氏年会不仅是宋家父女回归京市“第一场演出”,更是父女俩和上官爵正式暗自交锋的第一次博弈,宋静娴再是焦急,也明白宋佩昌的用意,所以只将邀请函给了上官爵后就再未提及,除了宋家的利益外,宋静娴的等则是要上官爵当众选择一次,那个选择代表着从此再无其他女人可以成为他上官爵的妻子。
“爸爸,他…终是来了”宋静娴头天连上官爵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儿,早就急的坐立不安,担心自己这一天成为京市的笑话,那不用人带流量,她便可以成为头版头条儿;终于听门卫汇报上官爵来了后,欣喜若狂地去找宋佩昌,看着审视着自己的那个父亲,脸上的神情恢复如初。
宋佩昌一来就被各路人马包围着寒暄,刚打发了一众人回到办公室想要休息一会儿,就见一脸少女怀春的宋静娴连门都没敲就冒失地闯进来,那一刻他似乎有些说不上来的担心,就好像是在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只不过这回老鼠是他;所以很是不悦地皱了皱眉。
“叔叔回来段时间了,都没机会去看您,这个就算给您赔罪的礼物了”上官爵被人引领到宋佩昌的办公室,看到门后时隔多日不见的宋佩昌后,很是尊敬地、开门见山地递上一份文件,他不想浪费任何一秒的时间在这对父女身上。
“这是…”宋佩昌确实想要给上官爵一些下马威的,但是他也能感受到来自这个年轻男人的威压,接过上官爵很是恭敬地递过来的文件看了看,双眼睁大,有些不能置信。
“上官家地皮赠与协议,只要叔叔签了字,那里就正式属于宋家了”上官爵知道宋佩昌极其渴望那块标志着上官家曾经存在过的最后标志,一直以来都觉得只要将地皮拿到手,那么就像是上官家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而自始至终京市第一氏族就是宋家一样。而这块地皮除了上官直系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得到,所以上官爵的赠予无疑是宋佩昌回到京市后收到的最和心意的礼物,同时也似乎象征着上官爵的臣服。
宋静娴听完也很意外,当初离开京市前,虽然她还不懂大人的事儿,但也听宋佩昌与人商量过想要拿下上官府邸地皮的事儿;此时见上官爵居然主动奉上,很是开心羞涩地看着上官爵,以为他自愿向宋佩昌交出上官家的地皮,就意味着他已经认定做自己的丈夫。
“吹桶爱,这是节目单和原来那位鼓手要独奏的曲目,他本来是最后一个压轴出场的…”宋家下属带着辛爱到了演员休息间后,感觉她那身打扮倒是不用再调整了,不过独奏的曲目得让辛爱看看她会不会,找人要了一份递给辛爱。
辛爱自打坐在演员休息间就一直在摆弄那份属于女士们的伴手礼,精美的首饰盒里装着一条应该是象征着爱情的锁骨链,红色彩釉的小红心和金色的小碎钻粉饰着一大一小如胶似漆的两个S,有心人都看得出来这设计想要表达女主人恨嫁之心的目的不言而喻,更何况是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