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好表现了一番,终于是将母后给糊弄住了。
惊风接到信自然是欣然应允,惊羽身在皇宫,马匹还好说,但是弓箭难得,只能托惊风在宫外准备。
说是托他准备,但是对于他们的身份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吩咐下去自然会有人保质保量的完成。
惊羽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惊风也不遑多让,立刻就写了信去找人。
这当天约第二天的局也让他约了个七七八八,可见长安城中无所事事的权贵子弟有多少。
至于明日本应该在修王府等着他们来习武的小皇叔则早就被他们遗忘到九霄云外了。
明日出发前派人去修王府传个话,等小皇叔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们早已经到目的地了。
自从惊羽可以自由出宫不用再在修王府同惊风汇合之后,他们两个对于习武的热情急转直下,这样的伎俩已经不是第一第二次用了。
等到第二天,惊羽十分乖巧的先去给父皇母后请了安,哄了他们高兴,然后才不急不忙的出了宫,省的母后看她急慌慌的样子又不爽。
出了神武门,那些守卫已经十分熟悉流程了,见她过来,就熟练的打开了一旁的侧门。
惊风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和朝云一人一匹马,还牵着惊羽和陵云的马,等到他们两个一上马,四人便直接扬鞭立马,奔着城郊而去了。
连下了两三日缠缠绵绵的秋雨,又被拘在昭和宫内弹了两天的琴,惊羽觉得自己现在全身的精力都需要释放出去。
一出城门,便纵马飞驰,根本不管在身边嚷嚷着让她慢一点的惊风。
惊风和惊羽的弓马皆乃皇帝亲自教授,乃皇室独一份的殊荣,皇帝的用心程度更是连惊魄都没有享受过。
师出一人,惊风的马术也优秀的不遑多让,他见根本喊不停惊羽,便也放弃了,一扬马鞭,干脆自己也追了上去。
跟在他们身边的只有朝云陵云。
自从惊风入皇子府,这两兄弟便同惊风惊羽一样聚少离多,是等今年惊羽可以随意出入宫廷之后见面才稍多一些。
不过他们两个人性格都稍冷淡,加上他们俩的唯一任务就是保护惊风惊羽的生命安全,虽然不是死士,但是也接受了死士的训练,对于彼此之间的见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需求。
不过也只是代表他们不会像惊羽那样为了见惊风而百般筹谋罢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能够见面总还是高兴的。
朝云陵云互相对视了一眼,两兄弟便十分默契的同时提速,驾马跟在惊风惊羽后面三个马身的地方。
快马加鞭最为恣意,惊羽打起力气来很是跑了一阵,觉得心头的那口郁气终于出了不少。
身上那因为阴雨天而仿佛长出的蘑菇也随风消逝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勒紧缰绳,速度慢了下来。
见状如此,其他三人的速度也渐缓。
惊风驾马,行在惊羽身边,并驾齐驱,这才有机会同她说两句话。
“你是不是被母后罚了,怎么这么大郁气?”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自从他入皇子府之后,母后就不怎么管他了。
也不是说完全不管,只是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事事都要上心,而是将管教的责任更多的交给了皇子府的先生们。
哪像惊羽,现在每天都还在母后的眼皮子生活,而且母后如今盯她比小时候盯的还严格,动不动就听说母后罚她。
皇后想的十分明白。
惊风是皇子,将来要入朝做事,先祖规定皇子七岁必入皇子府的原因也是怕后宫妇人教导孩子的时候过于妇人之仁。
皇后该管惊风的还是会管,但是为了给皇室留面子,大体上是不罚了。
但是惊羽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对于公主,后宫之主的话语权本来就重些,加上之前各方人士就惊羽的性格问题提出的想法,这小半年虽然说惊羽是可以自由出入宫廷了,但是皇后在她身上下的功夫比她之前日日待在昭和宫的时候还多。
看着惊风那笑容,简直是将幸灾乐祸这四个字写在了脸上,若不是刚才已经快马跑了一段时间,惊羽真的是要一阵气短了。
“只被罚了抄书,不算什么。”她故作不以为然的说。
惊风还能不了解她:“少来,若是只是抄书,你能郁结成这样,出宫第一日便想着去狩猎。”
在惊风面前惊羽也端不起来,只好据实相告:“母后还将关先生给请进宫来小住了几天,逼着我将这段时间落下的功课给全部补上,整整弹了两日的琴,我的手都弹紫了。”
说着还举起手指让惊风看,马背上距离有些远,但是惊风还是能大体看见那手指上的青紫。
“可怜啊,今日你可要带好护韘,省的伤上加伤。”
惊羽点点头,她才不会为难自己呢。
虽然自小习武,但是秦修由于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