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延拽酷的态度成功激起孙剑豪的怒火。
“我好心请你们吃饭还有错了?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是好事,不过啊,不分对象不分场合那就是不识抬举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姜时延不以为然,说起与今日无关的事情来:
“羲和集团前几天参与竞标城西新区医院投标,暗地里找了八家公司来太高标价,想以最低价抄底中标,谁知,手底下的人标书里有一个环节核对不仔细。”
“最低价又如何呢,最后还是废标了。忙忙碌碌忙活一场,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不知这件事孙总作何感想!”
姜时延每说一句,孙剑豪脸色就黑一分。
羲和集团和立本集团所涉猎的范围十分相似,就像是踩着前人留下的脚印往前走,大有快要追赶上的趋势。
羲和集团虽然名字起得柔和没有攻击性,但掌舵人却十分霸道无理,在各行各业的口碑都不好,为了自己的利益,分毫不让。
有句话怎么说的:跌个跟头都还要抓把烂泥。
即使是再难吃的东西,也要啃下来一口。说的就是他们公司的做派,在人前,别人惧他财大势大,礼让三分,背地里,都盼着他们早点出事。
跟这样的人合作,张叔是脑子坏了吗!
今天这件事,不管是谁来,注定要黄。
“一个小小实习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招投标的事情,好些公司都会做手脚,不过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就是不地道了。
姜时延不管不顾,转头叫月苒拿上东西走。
“慢着!你把话说清楚。”
孙剑豪不让走,今天的事情不弄清楚,不能善了。
现在不是今天设计方案的事情了,这些内幕消息关乎到羲和集团的利益。他现在怀疑公司内部有人贩卖商业机密,作为总经理,得弄清这件事。
孙剑豪拦在门口不让两人走。
姜时延葱他眼睛里看到了危险。
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孙剑豪没料到他会动手,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上嗷嗷叫,拉着月苒往外跑。
孙剑豪的叫声引起门外的服务员注意。
不少人跑来查看。
姜时延避开人群带着月苒往楼梯间跑,从后门跑出了会所。
一路狂奔到大路上,两人扶着一棵树喘气。
月苒有些怨他:
“你干嘛,我们事情还没办好,你忽然说起人家公司的事情,惹恼了孙总,下面我们怎么办啊 。”
她都不敢回去了。要是被萧奇知道了,不得吃了她。
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萧奇已经通过孙总知道了这件事,月苒来的时候把她喊到没人的角落臭骂一顿。
姜时延看见月苒被叫走站出来揽责,萧奇看了他一眼,把他带进了老总办公室。
三个人在里面密谈半天,最后,萧奇出来,让月苒收拾收拾走人。
公司把她调到下面一个门市部,去做首饰修复工作去了。
平时相处不错的几个同事来安慰她:
“你是不知道羲和公司里的那些人有多狠毒,你要是还在公司里待着,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对呀对呀,我觉得老萧是在保护你,说不定到了下面,时间久了,等风头过去,还会再调你回来,你别担心。”
月苒苦笑,在门市部能有什么前途呢。
她是做设计的,不是专门吃手艺饭的。
到小地方去了,以后不一定还能回来。
“没事,别担心,就是不能回来你还可以辞职啊,再从新找个公司。以你的经历,还是有不少公司看好的。”
月苒叹息一声:
“但愿吧!”
工作了还不到三个月,竟然被赶到下面的门市部去了。
月苒捧着自己的箱子出了公司大楼。
姜时延站在总裁办公室,看和那一抹黯然的身影,心头有些过意不去。
他身旁的一位老者说:
“你看到了吗,因为自己的冲动行事连累了别的人,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视线往上移,对面隔了几栋楼的一幢摩天大楼,如巨人般屹立在天地之间。腰身上两个醒目的大字‘立本’如个人名片一般挂在腰间。
是的,那栋大楼就是立本集团总公司所在。也是将来他要站的地方。
“张叔,您说,我真的能挑起大任吗?”
姜时延毕竟还年轻,虽然出国学习了几年,涨了不少见识和本事,学成归来,他没急着直接进入公司担任要职,而是先到公司下面的各个子公司里以普通职员的身份入职。
做满一个月就换下一个行业和岗位。
而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