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声闷雷般的低沉话语响起,“看来,是我儿子肖金出马的时候了。”他说道,“京城到苗州,只需三个时辰,快,速速派人去叫他来一趟京城。”
一旁的一个下人,有些胆怯地提出了他的疑虑:“老爷,我们这样擅自行动,不会惹得他不高兴吧?”那个低沉声音的人轻蔑地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这是在为他分忧呢。她的母亲曾经掌握了我们的证据,将那些事情一一的写到了一张纸上,虽然她的母亲已经死了,但我们还是必须这么做。”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二十多年前,我和右丞相密谋如何除掉太子妃,也就是现在的废皇后。因此,我们提前向皇帝说太子妃生出的孩子必定为大凶之深信不疑,直到太子继位后。因此,他在当上皇帝后一直去寺庙中祈福,这全都是我们为主人策划的一盘大棋。”
眨眼间,肖金已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地赶往京城。当太阳露出第一道曙光的时候,他已经在城门外了。他的马气喘吁吁,汗水从它身上流下,宛如刚从水中捞起。肖金没有停留,他立即进城,前往父亲的家。
“父亲,我回来了。”肖金站在门口,看着满头大汗的马,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终于回来了,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父亲从屋内走出,看着儿子肖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深沉和期待。
“看来丞相已经有了计划。”旁边的人看着金侍卫,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么我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时间仿佛凝固了,等待着那未知的答案。肖金的心跳动不定,仿佛在他的胸膛中跳跃的是一团火焰。
终于,他决定去走下一步棋了。他牵起马,向皇宫的方向走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就像一颗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我要去和皇帝报告一件有趣的事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个府中的气息。这是他的家,他的战场,也是他的棋盘,于是便进宫了。
陛下,臣听说予智在苗州的时候,他工作非常勤奋,对百姓非常体贴。最近他还准备修建水渠,为苗州的百姓造福。我认为应该给予他嘉奖。
皇帝的脸上显露出期待的笑容,但他的语气却显得非常平静。他说:“我认为陛下可以封他为王,就叫做戾王。”肖丞相说出这个名字后,皇帝的期待立刻变成了失望,因为“戾”这个字非常不好。
旁边的右丞相也说:“肖中丞相的建议很有道理。”但皇帝却说:“等一会的朝会时,我再做决定吧。”然后,他说:“你们先下去吧,朕乏了。”
随后只听朝堂里的文武百官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谢陛下!”随后旁边的杜太监大声的说:“有事请奏,无事退朝!”于是旁边的肖丞相和右丞相同时候站出来说:“臣请奏陛下封明予智为戾王!”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小声的议论这件事不知道还说些什么,几个皇子也在低着头考虑!随后太子打破了这个僵局说:“儿臣认为肖丞相此言有理,以予智在那边的情况还不足以因此儿臣建议由我亲自前去帮助予智弟弟!”看到太子的说辞,有一部分人纷纷的开始附和,不过还有一部分人依然摇摆不定!皇帝看到此刻的情形只好同意!
下朝之后,仍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说这太子今日反常,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难道他吃错药了?这时,另一位大臣疾步走过来说:“别管这些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当他们准备离开时,肖金问他的父亲:“父亲,太子为何会帮我们呢?”肖丞相回答说:“明予智背负着这样的恶名,再加上太子的位置尚不稳固,他需要我们的帮助来稳固这个位置。你说,太子是会培养一个自己的敌人,还是帮助他的朋友呢?”肖金赞叹道:“父亲果然英明,肖丞相说听我给你分析一下就能明白了。”
虽然太子明予庸平庸无奇,但他却是太子。二皇子明予流是个风流成性的人,对皇位构不成威胁。三皇子明予智虽然曾被废,但太子一直担心他的位置会被明予智夺走。四皇子明予病从小身体虚弱,是个病秧子,对太子构不成威胁。五皇子明予吃只对吃感兴趣,六皇子明予曦热爱诗歌,七皇子明予赌只会待在赌场里赌,八皇子明予游整天游山玩水,九皇子明予澜则在外面广交朋友,而再看看十皇子明予涵年纪最小,没有丝毫的威胁。因此,太子需要我们的帮助来打败明予智才能安心下来,所以事后他会来找我们的。
肖金在府中休息之后,便准备回到苗州。这时,太阳正缓缓落下,余晖在天边抹出了一道金红色的霞光。明予庸已经前往苗州去宣读圣旨。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是明予智的哥哥明予庸的声音:“明予智听旨!”声音庄重而严肃,充满了威严。明予智心中一紧,立刻站直了身体,准备聆听圣旨。
明予庸的声音继续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明予智体恤百姓,安抚民心,兴修水利,故封为戾王。”明予智听到这里,他知道戾这个字充满了恶意,看到宣智的正是太子时他便全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