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去看看粮田他们都不让,说什么事儿多没有时间,还真是像小时候一样呢,处处受管!”
“可不?”济和笑道,“阁老们还提醒于我别跟你呆太久,否则影响你休息!”
“无聊!”那人瞪眼。
这时,真文过来了。
“主子,殿下!”他向二人行礼。
济和停下了筷子。“怎么?”渭和看向他。
“主子,天监来报,将会有大事儿发生,内阁已闻之前往。此外,金国羽翼已丰,与南方开战已如箭在弦。”真文说。
“嗯。”渭和应了一声。“他怎么样?”
“这几年在琼州带孙女,白先生过世之后便走了。不过有消息说他在蜀地。进宝这些年得罪了太多人,只怕有性命之忧。”
济和听到这儿,眉宇暗了起来。 “知道了,你下去吧。”谓和道。真文便点了个头退下了。
“怎么,就没胃口了?”接着,渭和看向那人。
“我吃饱了。”济和应他。
那人给他倒上一杯酒,“我还不知道你?”
“进宝看到泽园之火,心里还没缓过来呢,心里愤恨又悲伤,所以过刚易折。”济和说,“……也不知现在的他到底怎样?”
这话让那人的眼神暗了下来。
茶山,快近八月,招娣一行便收拾着赶回京城,因为家豪的生日快到了。蔡府,老蔡头也年迈得拄上了平衡身体的拐杖。家里还是老两口和一些仆人,孙儿们都长大外出求学去了。
城郊的镖局武馆。一大早,头发胡子已近花白的丁勇还是照例早起,去巡视镖师和孩子们的操练。在那操练的队伍中,前排两个高大的年轻人特别惹眼,他们健壮,机灵,充满阳光。那丁老头看着他们,眼角就咪了起来。
“爹,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和哥哥是一定要去的。”傍晚,一处外墙朴素的民户厅堂里,那两人站得笔直,对一个中年男子言去。那男子身着素色的丝绸软缎服装,一看就是很低调的人。
“浚恩,你才十四岁,正是需要学习的时候,你不能去。你哥哥年长,他去是应该的。”他对那个小一点的年轻人说。
“爹,”那年轻人忙道,“孩儿知道爹的心思,哥哥要去军营,爹便想让孩儿在家操持生意。可孩儿不愿意。”
“你……”那人被戳破了心思,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
“孩儿不管,孩儿是一定要和哥哥去的!”那人又说。这时,他们的母亲来到,两人便笑了起来。
“老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她笑吟吟地看了孩子们后便去到那人身旁,“这是好事,就你老古董,执拗!”
那人眼神柔了下来,“我不是说了吗,念恩大了底子也好,他可以去,可浚恩还小,去了能做什么?”
“娘,你看爹……不讲道理!”浚恩叫了起来。
“爹,军营里除了战士,其他也需要人的,”那大一点的孩子对他手工艺。他五官端正阳刚,一看就是内敛的性子。“浚恩刚到年纪,虽然小了一点,但去了可以先做别的。既是国家召唤,我们是一定要去的。”
“玉冰,此事儿爹都同意了,玉笙也支持他们去,你可别拖后腿呀!”那妇人瞪向他。
他也回瞪去,起身看向那哥俩。“军营可不像家里,让你们养尊处优,那是保家卫国。既然去了就要能吃苦,可别给爹丢脸!”
“是!爹,我们能!”俩孩子雀跃而去。
接着,那妇人近他前,“没人打理你的摊子,可是不高兴了?”她眼神内疚。
“没有。”他笑道,“生意算什么?他们如此其实我很高兴的。”
“好。”
她看着丈夫上了马车。他要去豆腐店。
豆腐店,自玉夫人去世后,宅子大部分时间是空置的,玉笙偶尔会回来住上一阵。不过旁边的竹园和水井有人管理,杜家也质朴,便也没人会打来偷盗的主意。不过家豪一下山,就会自然地回家里来。
现在,玉笙已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人了,小时候的打架王已变得稳重而不惧。玉夫人去世后,他在两个叔叔的教育下,心智也练得成熟而隐晦。茶山的生意家豪不让他插手,所以他便跟着玉冰打理家里其他的生意。而玉冰,这些年除了教他做生意外,还广拜名师让他不断地学习。这不,近两年来他都在一个玉工的手下学习雕刻。添置了最新的设备,将所学一切融会贯通,他知道自己可出师了。
每每回到豆腐店,他都会打开玉老爷的暗室,去捣鼓那些表面无奇的石头。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产品”也一天天的多了起来……他做的最多的是玉簪。精致而晶亮的发簪比起手镯更受百姓的欢迎,因为它在阳光里出彩而安全。玉冰会算着时间卖上几件。每一件都是不菲之数。与金钱而言,他们非常富裕。
玉冰去到豆腐店,看到蔡府的厨工们正在厨房里忙活,便知家豪夫妇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