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来,腰弓了弓,双手用力地抬了一下:“哇,真的沉了!
那人瞧他夸张的举动,“噗嗤”笑了,搂住他的脖颈说:“那还不是怪你,说这好吃那好吃的,害我嘴馋!”
“哈哈,是吗?”那人笑道,挺直了身子。
“现在好了,人家变不回去了,你要负责!”
“好,胖就胖吧,胖了我也喜欢!”他笑道,“二弟说京城越来越繁荣了,我打算着带你去玩一趟,喜欢吗?”
“真的,那啥时候去?”
“等他们成亲后吧,一起去!”
“好。”
……
“啧啧,一把一把都是肉!”
“流氓!”
几日后,木匠漆工便去到泽婉家里,开始装修起来。云墨也去绣坊给他们订上喜服。现在,那张严肃的脸每每看向泽婉,嘴角就扬了起来。
好日子过得总是飞快,一忽儿,又到除夕了!
天刚亮明,世宽就早早去到店里,带领伙计们收整起来:理布匹搞清洁,换对联贴福字。阿寿也在门口踩着木梯,将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老宅里,几个年轻人也早早起床,各司其职:阿丑将院落扫得干净,小溪拭着桌椅窗户,泽婉修剪花圃。某人啥也不会,只好给她们打打下手,拎个水什么的。
吃过午饭将一切理顺后,大家便到澡堂去了。
“烈大哥,你干嘛傻笑?”阿丑和那人洗澡,见他不时莞尔,好奇道。
“阿丑,”烈风听着那进进出出的声响,笑道,“这年味儿还真足!”
“是的,”阿丑便说,“我们这儿都是这样的!”
理云鬓,嵌珠环,轻施粉黛,细着新衣……这一天,她们和所有百姓一样,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申时一过,饭馆的小二们便抬着挑着,给各家主顾送去凉鸡烤鸭、海鲜甜品。
鲜果熟供,敬天地神明;焚香烧锞,拜前人祖宗。将铜炉的炭火点燃,把饺子放进锅里……
傍晚,木新提着一个竹篮去到老宅,两个女人见了,会心一笑。
“小溪,是什么?”云墨和烈风好奇地凑上前去。
“夫人,是年糕,来的可远呢!”小溪答道。
“年糕?好吃吗?”她看着篮中的几块“米砖”问道。
“很好吃!”
泽婉笑道:“等着,我给你们做!”
她将年糕一块块切得方正厚实,往水里过一下,然后将它们放到炭架里……
一刻钟后,一碟清香软糯的红糖年糕便放到她们面前。
“咋样?”泽婉看着那人。
“是挺好吃的,”云墨惊喜道,“清甜软糯,还很劲道,真的好吃!”
“嗯!”
某人已悄悄去到厨房,加入木炭,自己烤上了。
“泽婉,你真的让我感动!”云墨看着她概叹起来。
“我没那么好,”那人笑道,“是姑父。了解!”
“想不到他爱吃年糕,书礼还这么有心,我记着了!”
“嗯。”
天黑之后,烟花燃爆的咚咚声便响了起来,接着便看到夜空中飞扬的簇簇烟花——它们流光溢彩,此起彼伏。院子里,烈风也在空旷处插上炮筒。点燃引线。
随着那引线的燃尽,一柱火星“嗖”的一声向上冲去,然后在空中变成无数闪亮的星点,晶莹透亮。
“小溪,你看,太美了!”泽婉欣喜地拍着双手。
“是的。”小溪应着她,也露出白白的牙齿。
云墨也微仰着头,看着空中那些发光的星点,目光喜悦……那人伸过手去,握在她的肩上。
初一早晨,饮过糖水后,大伙儿便到院中站成一排。
“这是?”云墨又好奇了。小溪不言,只对她抿嘴一笑。
“怎么了?”烈风也站去泽婉身旁。那人对他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世宽拿着一沓红包从书房走了出来。
“给老爷拜年了,祝老爷福寿安康!”她们立即屈身礼道。
“嗯,很乖!”那人看着她们,眼角弯了起来,然后往每人手上发去一个红包。也给云墨发了一个。
“这是?”那人看着它。
“夫人,这是压岁钱呀,”小溪说,“我们过年的时候都要给孩子压岁钱,寓意平安顺遂,快乐长大!”
“……是吗?”她很惊喜。
可没人管她了,她们只急切地将自己的红包打开,接着便欢呼起来——一百两耶,能买不少东西呢!烈风看着手上的银票,也咧嘴笑了。
云墨急忙取过打开。
“什么?”她看着那银票叫道,“我们都是一百两,烈风的竟有二百两呢!”
“哼,偏心!”她看着那人,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