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在的!”
“泽婉,怎么啦?”世宽抱着孩子走出屋来。
“来,给我吧!”云墨伸过手去。
“没什么的,”泽婉忙道,“是我姑姑要来看我,她想见海大哥一面。”
那人想来应是表达感激之情什么的,便道:“不用,她不欠我什么!”
“海大哥,她也是受人之托,一定要见你一面!”
他有些惊讶,“是谁?”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你欠他一条命!”
“一条命儿?我欠他?”世宽思虑了一下,“难道是……好,我知道了!”
不管那人找他何事,但皇上在那儿,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时,一旁的云墨才惊觉泽婉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们身在海家乡下,她的消息竟如此灵通!
第二天早晨,世宽将她带去祠堂。
“世宽,来这儿做什么?”她有点儿紧张。
“云墨,”世宽道,“你已是我海家的媳妇了,今日,我要根据祖制,将家里的药方传给你。”
想不到得手来得那么快,她竟有些慌了,以为丈夫在试探她。
“不,”她忙道,“我不想知道什么药方,也不想知道你的任何事儿!”
“傻瓜,你已经是我海家的一员了,还生下了砚儿,你有权知道这些。”那人道,“当年我娘嫁进来后也是这样的。”
“不,我不要,”她拒绝道,“家里的事儿你做主就行了!”
“这是我们海家人的责任,日后我若有不测,你要将它传承下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砚儿长大了,交给他吧!”
“这也是你的责任!”
“……”
他往炉里敬了香,然后带她做了叩拜。
“云墨,以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起誓,你会永远守护它!”他说。
那人看着祖宗的牌匾,心里发毛。它们庄严肃穆,像无数双眼睛在审视着她。
最重要的东西吗?是儿子、丈夫和烈风呀!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她心中呐喊了一声,然后道:“孙媳云墨以自己的生命起誓,未来一定会守护海家的药方,若有违背,不得善终!”话到这里,她的后背已经凉了,这是一个骗子的誓言啊!
那人取出药方:“你记住它!”
三天后他们回了北山。
“姑姑,”泽婉一进家门便大喊道。
“回来了,”凤姨娘道,“渴了吧,快去饮些甜汤,我给你凉着呢!”
“好,”泽婉拥着她,“姑姑,见到你我好开心!”
“姑姑也是,”那人打量了她一番,神色满意,“看来你姑父挺照顾你的!”
“当然了,姑父对我可好了,”泽婉答道,开始套起话来,“哦,你找海大哥什么事儿啊?”
“这个你无需知道,除了这事儿,我还要带你走!”凤姨娘说。
“为什么?”那人惊讶。
“因为我好照顾你呀!凭你的姿色和聪明,在京城绝对能找一户好人家。”
“不要,我才不去呢!”
“傻丫头,海世宽已经有孩子了,你还守着他做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
“莫非……你有心上人了?”
“……没!”
第二日,她看到巷口的烈风,心里便明白了大半。
凤姨娘呆了几天后,便购上几箱布料,回京城了。
“姑姑,您后悔吗?”
“说不后悔是假的,但我们缘分已尽,姑姑会记着他的恩情!”
“为了我,您受苦了!”
“不苦,你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