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死,死的明白不为过吧?”健一道,“否则我做了厉鬼,也会来问你一辈子的!”
“呵呵呵呵,”那高个冷笑道,“李老爷,你这档口可真不错啊!”
那人听到这话,心里便明白了大半,便道:“二位,这是北山,有衙门,你们不可胡来!”
“只要你们死了,我等自然会弄到手的,还干干净净的!”那人说,还抱了抱拳,“得罪!”
胖子也抽出刀来,准备开杀。
“呦,家里来客人了?”普嫂突然出现在院子里,“老爷也不打声招呼,奴婢好备些点心!”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两贼人看到屋里竟还有人,不由一征,但看到只是个妇人后,便放松下来。
他们首先要杀的,就是普嫂!那人微微一笑。
几个彪形大汉突然冲了出来,徒手将那二人刀剑夺下,接着把他们暴打一顿。
县衙牢房,师爷专门去看了那二人。他只拿出一纸书文,便让他们全招供了。
他们将被驱逐,永远不可再踏足北山。
书礼闻讯急忙赶了过去:两个老人吓得不轻,健一还好。普嫂和那些人,也不知去向。
几天后,它地出现几具尸首,死状很是骇人。
这日,普嫂看着那人,摇了摇头。李家那事儿后,她常一个人发呆。她了解那脾气!
“小姐,你真的决定了吗,要不你再想想?”她向那人道。
“不用了,”她神色坚决,“这次是我们有准备,都过去了,那下次呢?”
她看着普嫂,“以后他不在,万一再出个什么事儿,他赶不回来,会抱憾终身的!”
“……是!”
第二日早上,她蒙上面巾,换上了西北华服,准备离开了。临了给人送去一封书信:她已订婚,让他不用去了!
西北需要她,她不能留;李家需要他,他也不能走。总有一个人要做出选择!
虽不知那人的心意有多深,但写好信后,她还是伤心地哭了——这也算一场爱情吧!
门外传来动静,车马应是备好了!
“慧嘉,”那人来到房中。
“……健一!”
他们看着对方……
“你不要我了?”他问道。
“……不要了!”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可我要你!”健一将她拥入怀中,“我要你,我要跟你走!”
“健一,”
“……我们成亲吧,然后回去!”
“……好!”
二老听到这乌龙的剧集先是惊愕,然后欣慰地笑了;李夫人更是喜极而泣。此后他们便将家里装饰得喜洋洋的,为他们办了婚礼。
“这是你第二次见我,就成亲了!”新婚之夜,她对那人道。
“我常常想你,我知道会这一天的!”那人拥着她。
“我都在家里半年了,也没人来问候一声!”
“……都怪我粗心,真没想过!”
“健一,可见你真的不是问柳之徒!”
“当然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
两人又留了一月,还去书院呆了一阵,心情美滋滋的。
为了给健一送行,世宽专门赶了回来。午后,他刚回到布店,屋里的博贤听到动静,便如箭一般从房里跑了出来。
“爹,”他向那人奔去。
那人乐了,将他抱起亲了一口,道:“你在家乖不?”
“乖!爹,我好想你!”那小人搂着他的脖子。
“爹也想你!”
不远处,那漂亮的小人定定地瞧着他们。
他放下博贤,蹲下身去,向她伸出双臂。
“来,到哥哥这儿来!”
那小人也飞奔过来……
书房里,小宝写好几个字儿后拿给他看,上面写着:小爹爹。
“好,以后就这么叫吧,你和贤儿都是爹的孩子!”他说。两个小人非常可爱,竟让他忘记了旅途的疲累!
午后他去到老宅,发现屋里没人,桌上却有泡好的茶水。
后院传来些许动静,她们应在那里!
后院里,一块空地已变成了一个花圃,修了几层错落的花阶,上面放着一些花盆;植株都是菊花。一个女子正在那些花旁,一株株修去根部的枯叶。
她身着白裙,体型玲珑有致。
“延年!”他禁不住喊出声来。
那人闻言,回过头来,一双眸子十分清灵。
“海大哥回来了!”她欣喜道。
“泽婉,”世宽回过神来。
听他喊着那花的名字,她便道:“海大哥,这些延年是我种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