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间地倒下,让众人都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说:“真...真杀了啊???”
探灵才不会去管旁人怎么说,只是用自己那鲜血淋淋的手去擦长剑上的血液,却是越擦越红,越擦越红。
此时,在众人群里,传来了这么一段话:“哇哇哇哇,这么鲜红的场面呐,太罕见了吧!!!要说这少年也真的是,想要上演一场虚情假意的消失,也不必这样吧?连持剑的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楚,摸个透,上来就哀求要自刎要自杀要消失。哎呀,真的是,那可是个会玩真刀真枪真杀不眨眼不留情的探灵啊!!!”
这个人一点都不陌生,就是瞎公子。
三百年已过,这些众人根本就不知道探灵为谁,就算瞎公子当着他们的面,喊多少次探灵都没有用。
瞎公子竟然还敢伸出手来,直接指着探灵说:“探灵,就算这位少年真的想要自刎自杀消失,你不应该是千方百计地拦住他,挽救他的性命吗?就算他真的无意间伤到了你,让你鲜血直流,可你也不能直接剑起剑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带半点犹豫地割他脖子啊。”
瞎公子直接审判她:“反正就是你错了。”
探灵无情地问:“是吗?”
瞎公子对上探灵那双充满了杀意的眼睛,见她抬起血淋淋的手去擦脸上的血,却是越擦越多,越像个伤痕累累,流血不止的伤者。
瞎公子可不能再说下去了,要不然探灵这个人会直接不顾一切的又剑起剑落,夺他的命不可。
毕竟探灵也直接说了:“我们似乎还有一件事没解决,对吧?瞎公子。”
听闻,瞎公子背后一凉,直接打颤地说:“没有!好了,热闹也没了,戏也看完了,再见。哦,不对,是再也不见!”
说完,整个人就消失了。
探灵低头看一直在流血的少年,再不将他扛走,等下鬼身消失了,众人又惊讶一番,到时更加解释不清楚了。
于是,探灵任由他的血染红自己的衣裳,直接背起少年离开了。
找个人少的地方,亲眼目睹他的消失,眼眸一沉,脸色一变,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当她一身血出现在客栈里时,不由得惹人注目一番,大家都在嘀咕她到底是遭遇了什么。
探灵也不管旁人议论是非,索性地定了一间房,在店小二的带领走上楼去,还不忘跟他说:“麻烦送一桶热水上来。”
到房间后,探灵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自己浑身血迹,难免嫌弃了一下,本想直接取下布条,可又想起那位店小二还没送水进来,就忍住了。
没一会,门敲响了。
探灵:“进。”
店小二将一桶热水放在空旷的位置,还不忘瞥瞥浑身是伤的探灵看。
谁知,探灵也直接说:“别担心,我不会死在你们家客栈里的,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不会轻易自杀。”
店小二听她这么一说,心顿时就放下来,弯腰笑说:“哎,好叻好叻。”
说完,店小二就退出去,给她关上门。
探灵这才起来,转身,脖子上的红与黑枷锁符咒肉眼可见,她面无表情地摸摸水的温度,然后脱去衣裳,泡在水桶里。
她仔细打量自己,又用水搓了几下,这些满身的枷锁符咒根本就洗不掉!
为此,她叹息一声,到底是谁为她写下的枷锁符咒啊。
擦又擦不去,洗又洗不掉,遮又遮不完。
她换上自己刚买来的新衣裳,坐在梳妆台前,看看还有哪些地方是露出来的。
于是一边皱眉,一边又用绷带缠住了自己的脖子,低头缠完自己的手,至于脚,穿上鞋来,没什么暴露的,就不缠了吧。
一系列忙完后,她打开门,正好与刚路过自己房门的公之相重逢。
公之相觉得很意外:“你在这里?很意外。”
探灵也扯出一抹笑,点头:“的确很意外,看来是缘分未尽。”
公之相也说:“既如此,不如我请探灵姑娘下去吃一桌?”
探灵顿顿,然后点头,同意了:“好啊。”
公之相又同她下去,点了个三菜一汤,见探灵吃得正猛,问她:“是有什么正事要忙吗?”
此话一出,探灵也才停顿下来,似乎是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说:“不好,探灵剑没拿下来。”
公之相笑说:“难道还有人偷走不成?”
话刚说完,只见探灵起身又坐下,眼看那位少年从楼上提着剑下来,坐在了探灵的旁边。
探灵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开口:“姐姐,我还能继续跟在姐姐身边吗?”
探灵连看他的心情都没有,一直在努力干饭,直到少年再次说:“姐姐。”
探灵这下才放下筷子,看向少年,问他:“少年,这样有意思吗?不是自刎自杀,就是求我杀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