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开口的,不是受害者鬼无面,也不是当庄鬼,而是整件事情最不相关的瞎公子:“红伞、红衣、小纸人,是探灵本尊不错了!”
听言,探灵瞥向瞎公子一眼,直径地闯进去,观察第一层客栈布局,问瞎公子:“难道这世上,只要穿红衣、撑红伞,会玩小纸人,就一定是探灵吗?怎么,在你眼里,探灵就是这么伟大吗?垄断了这世上的所有红衣和红伞,还垄断了小纸人?!”
我自己何时这么伟大了?我怎么不知道?
以瞎公子能说会道道嘴巴来说,就算探灵问得过于难为人,但他也能说得漂亮,说得让人忍不住信他的话:“哎,你可别忘了,这世上谁穿红衣,谁撑红伞,谁玩小纸人最出名。只要我一说,某某某穿红衣、撑红伞、玩小纸人,谁一下子不都会想到是探灵本尊?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吗?我不信。”
公之相也说:“这世上爱穿红衣的人多了去了,同时爱穿红衣撑红伞,手巧会剪小纸人的也多了去,你凭什么能一口咬定就是探灵?难不成探灵真的已经厉害到,化身成为了无数个探灵了???这么会给探灵泼脏水?这么会给探灵惹麻烦捞活?这么会给探灵盖死章?”
探灵一笑,回怼了他:“照你这么说,那我要是也瞎了眼,嘴巴厉害,整日整夜穿着寿衣出现在热闹的地方,我就是瞎公子咯?”
瞎公子:“......”
第一次见瞎公子沉默了。
他不放弃,又说:“可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又都是穿红衣,撑红伞,会玩小纸人,现在又会变成小纸人消失,这么多跟探灵雷同点因素,不是探灵是什么?”
公之相说出了一个最关键的点:“那你嗅到杀意了吗?”
瞎公子:“......”
他又沉默了。
公之相问当庄鬼:“东道主,关于探灵的杀意,你是很敏感的。还请你跟这位张口就胡来的瞎公子说一下,从进入这间客栈,到见到消失的红色身影,到现在,你有没有嗅到探灵的杀意?”
当庄鬼认认真真地感知了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摇头了,直言:“没有。一丝都没有。”
公之相看向瞎公子,一脸得意地告诉他:“现在,瞎公子还一口咬定只要穿红衣,撑红伞,会玩小纸人的人,就都是探灵的谬论吗?”
瞎公子:“......”
他又又沉默了。
公之相知道,这种时候是不会再得到瞎公子任何的回答。
毕竟只要他说出什么反驳的话,瞎公子见风评不对,走向不对,就立即装成一个哑巴人。
就当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什么地方都没到过,自然也没有留下什么做过伤天害理,或者说是乱泼脏水的事情来。
火势一旦大起来,就立即退到身后,做出一副不关自己的嘴脸来,却默默地在背地里将所有自己捅来的热闹看一个遍。
他是这样的人。
公之相继续解释:“先前,各位一直在咬定就是探灵本尊所为,来找各位寻仇,我没有立即进行反驳与解释。是因为我想让各位自己亲眼见到,大家口中都咬定是‘探灵’的人,到底是不是探灵。至于我为什么一直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探灵,是因为我和这位姑娘早就碰到了假扮探灵身份的人,跟她交了手,才真的确定那并非探灵本尊。”
又来了,又来了,瞎公子又来了。
“简简单单在夜里交个手,乌漆麻黑的,又起了很多浓雾,你怎么看得清就不是探灵本尊?”瞎公子又来认定了,“另外,你们跟探灵是一伙的吧?这么维护探灵。”
探灵一听,立即双手环抱在前,慵懒地靠在楼梯上,说:“瞎公子,看来你比谁都想要咬死探灵啊。凭实力咬不死探灵,就改用语言攻击来咬死探灵???真是歹毒啊。”
鬼无面出来缓解气氛:“好了,不要吵了。他们实力高强是真,可比起探灵的实力来,他们还是弱了很多。若是真的碰见了真探灵,不可能还有机会活着,更不会有机会站在这吵架争论不休。瞎公子,你那爱猜测,爱一口咬死却又拿不出证据的烂习惯,也该改改了。”
看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众所周知。
现在,就连鬼无面都出来认定,那人不是真探灵了,当庄鬼也说:“真不是探灵。探灵这个人,从来都不会缩头缩脑,更不会是仇家一来就躲避之人。”
不愉快的时光流逝,大家都认认真真地观察这客栈的可疑之处。
奈何,就没谁查出这个客栈的诡异之处,才会坐在那垂头丧气:“不是探灵针对,那到底会是谁啊????”
鬼无面也自问:“我此生虽然欠了很多人钱,但从未得罪过哪个姑娘,也不至于这么针对我吧?”
当庄鬼:“我仇家倒是多,也不缺探灵一人。但以我现在的地位和权力来说,除了探灵,也没谁敢这么对我,大胆地撕下我的人面!可走到这,又得知真凶并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