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探灵会反手制人一击,可她做的过于简简单单,简简单单到太对不起她这个名字。
她抬手捂住被扯出的布条,看向公之相。
在鬼无面的手就要撕走探灵的人面时,公之相的香火飞来,准确无误地刺穿了鬼无面的手心。
香火的根部,就只离探灵的眼球一毫米!
“啊——”
为此,探灵也激灵一躲,成功逃开了鬼无面的魔爪。
探灵:“这是家鬼店。”
公之相沉稳一站,对她说:“这附近哪里会有生人?”
要是真的有生人,岂不得早就死去了。
鬼无面被刺痛得难以忍受,咬牙切齿地看向他们,本想又再次攻击,却奈何怎么都拿不开手上的香火。
烦死了!
鬼无面只好说:“你们真的是,有完没完?!!!”
探灵懒散地靠在门上,说:“有完没完的分明是你。”
此话一出,惹得鬼无面顿时无语了:“你!”
公之相推开了门,让探灵先走,探灵也本想如此。
但那个当庄的鬼可不是一般的小鬼,就连鬼无面带来的那人面上有自己杀意都能察觉到,那么,只要自己多动一点,多暴露一下,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探灵刚往后踏出一步,后脚都还没踏出鬼店客栈门口,就被当庄的鬼一声喊道:“来者是客,不要对客人这么不敬。”
说完,探灵的身后就出现了一排的鬼兵,手上拿着兵器,架在她脖子上,让她无法动弹。
当庄的鬼抽了一根卷烟,继续说:“来都来了,就要入乡随俗赌上一把,各位意下如何啊?嗯?”
探灵没说话,只见公之相转过身来见探灵一眼,可能是在质询她的意见。
探灵才说:“没办法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就因此,公之相收了自己的香火,探灵脖子上的兵器也就此拿走。
探灵摸摸自己脖子布条,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公之相,对他小声说:“你打得过他们吗?”
一听,公之相看向她,疑惑了:“?”
探灵:“我这个人特别能赌,赢多了,他们会生气。输了,他们就会膨胀。不管是赢是输,亏的都只会是我们。你得想个法子让我们顺利脱身而去才是。”
公之相还是一愣,但是点头了,慎重地说:“我死,都会护住你的安全。”
话毕,探灵为此吃惊,给公之相竖一个大指拇:“这句话,我放心。”
说完,两人就来到了赌桌前,当庄的鬼给四周的小鬼使眼色,然后就全部退让三步,给他们让座让位。
当庄的鬼伸出两边的手,示意他们一人坐一边。
探灵:“东道主是想让我跟他赌?”
当庄的鬼一笑,说:“这不好吗?”
探灵一脚抬起,手臂撑上,帅气又霸道地说:“有何不可。”
摇骰子嘛,谁不会。
躺灵刚拿起骰子,就被当庄的鬼给叫停了,提醒了她:“按照规矩,赌之前,是不是该有相应的赌注?”
探灵一听,立即醒悟了,又放下了骰子,东摸西摸的,好像在衣袖里摸到了一张纸条。
但并不直接拿出来,反是笑问公之相:“你有赌注吗?”
公之相随便一掏,就掏出了一把香火。
所见,小鬼都往后一退,并且发出害怕提防的声音,谁叫它们方才目睹了这香火的厉害呢?
当庄的鬼却不为所动,只是一笑,说:“倒是个好东西,很值钱,很多野鬼都吃不上呢。”
他又看向了探灵,问她:“对面的公子这么有诚意,你可别让他失望,只拿出个破石头来对宝玉啊。”
探灵犹豫了一下,当着所有鬼的面,拿出了一张符咒黄纸放在赌桌上,见众鬼,包括当庄的鬼脸色阴沉得厉害,很惭愧地说:“抱歉,这的确是身上唯一有的了。”
她穿的道袍,道袍里有符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这个符咒极为厉害,修为不高的小鬼一碰,就会立即挫骨扬灰,永世不存。
公之相看向当庄的鬼,问他:“怎么玩?”
当庄的鬼默默地挪开位置,远离探灵,来到公之相附近坐下,才说:“你俩对赌,谁赢了,就拿下对方的赌注。但赢的那一方,要被我拿走某一样东西。”
突然间,探灵一笑,问:“哦,赶忙是你做最后的渔翁之利啊。不管我跟他是谁赢谁输,你都能在其中拿走东西。这也太不妥了吧?”
她的直言直语,倒是令得当庄的鬼不太满意,但看在她初次来的份上,原谅了她,还对她说:“我是东道主,我拿,不是最应该的吗?”
公之相却直接扫他的颜面:“不应该。就算你是东道主,可又没有参与赌注,这世上哪有旁观者得到赌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