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有糟糕的自我伤害的剧情,请各位读者千万千万不要模仿。我们是普通人不是咒术师,没法靠极端情绪爆种的啦。
大概是想写绝境悟道的类型?但是感觉完全没写好,而且也暂时不知道怎么改。
结束通话后这种轻松感也久久未散,哪怕我开始思考如何让之前用术式制造的道具中的“随机”纰漏看起来更真实一点——并且手段偏激,不限于“失手受重伤”等等可以说是残忍的手段——我也并不如一开始决定这种做法时那样烦躁且心中充满暴虐。现在,我只是稍微有些苦恼,以及一些对高层老不死的轻飘飘的厌烦。
我承认我有偷懒的成分。比起用重伤的方法去除“故意失手”的嫌疑,其实一点一点和高层用“磨合”一般的相互试探的方式达成彼此的平衡和妥协,是普世意义上更好的做法。
我当然不是没有痛觉,也不是回到咒术界那熟悉的“疯子大舞台,够疯你就来”氛围之后也愉快地疯了个彻底——但是要说一点疯也没有,那为免太虚假,不过确实算不上多啦。
只是有硝子的术式在,除了痛觉以外,我所损失的微乎其微,这和我能得到的东西是没法相比的。
无论是身处濒死绝境下,术式大概率会产生的超越极限的突破,还是极端情况下咒力的增长,又或者足够让高层的大部分怀疑都没法出口的伤势,以及之后必定会出现的在任务和道具制造量上的和缓态度……
主要是前几条好处推动我最终做下这样的决定。
现在高层会放任我出各种任务,也是出于下马威的考虑。等到和他们拉锯时间一长,彼此都确认了底线之后,种种危险程度稍高的任务都会从我视线里消失殆尽。
哪怕我执意要出危险任务,掌握着颁发任务渠道的高层,也只会推说是我实力太差或者什么的。
我会成为一个表面自由,但是实际处境和硝子一样的只能留守安全后方的棋子。
可是对于咒术师来说,危险是变强的必需品,实力又是话语权的基础,而话语权是通向实力的重要道路。
若是此时不狠一点,以后连想狠的机会也没有了。
打定主意,我最终跑去找硝子做最后的确认:“硝子,要是我被咒灵吃掉了肢体,你能治好吗?”
“可以保证反转术式重生的肉/体不会有使用上的问题,但是精神上很难说。”硝子倚在宿舍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pocky,声音略有含糊,但是态度很平静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不管怎么说,失去过就是失去过,要是只把这种事当作某些手段,为免太对不起自己,也太让朋友伤心了。”
“对不起……”我心虚低下头,“但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或许是我虚心接受拒不悔改的态度实在让人头疼,硝子叹了口气,转身让我进来:“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外面说了吧。”
她指了指干净简洁的室内的椅子,让我在那坐下,自己坐在床上。她明明是稍低的视角,投来的目光似乎也是平静的,但我却不由自主低头,越来越心虚气短。
就在这无声的拷问让我坐立难安时,硝子终于咔擦咔擦地把pocky一截一截嚼碎吃掉,然后问道:“不是有‘纰漏’可以证明你被逼到极限了吗?为什么还要伤害自己呢?”
“这个是高层的人倒霉,但是只有我也受到伤害那些人才会信我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吧……而且要相对严重一点的伤害。”我小心觑着她脸色说道,然而她那半固定式黑眼圈和没表情时总显得冷感的神色,让我一边摸不着头脑一边心慌,“这个、这个是必要的损失!”
硝子一直盯着我看,又似乎是在出神。最后,她妥协一般地说:“受这种程度的伤可不是损失能够概括的啊……不过我会尽力的,断口处连疤痕也不留下的那种尽力。”
硝子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面前,在我仰视的目光中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语气轻松了起来:“我的职责就是为咒术师治伤嘛,所以这种程度我也见过了不少,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我连尸体也处理了不少。但是……”她的手落下来一点,轻轻地、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帮朋友治伤我还能接受,但是后者的情况,就算我是见惯生死的医生,我也会难过的。所以葵一定要万分小心,记住了哦。”
硝子会难过……我愣愣地想着,像是才意识到这点。
原本不应该这么晚才意识到的。
就像过去的我留守“羊”的基地时担心中也君一样,现在长驻医务室的硝子也会担心我,还有五条悟以及夏油杰。
这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吧,但我就是没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