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打塔(1 / 2)

“塔塔塔!”

“打打打!”

其实娥齐和都尉都不晓得家里的小子到底在说甚么,她只瞧着阿若每嚷嚷后就去拍他阿塔的脸,都尉一说话他就拍,好一个不亦乐乎。

就是是喊他还是只是想打他,单祥弄不明白阿若的意图。

后来单祥也摸熟了他儿子那程咬金三把斧,他也不吭声就抱着阿若瞧着他从眉飞色舞的抓他脸门,直至愈发疑惑阿塔为何不与他对答。

发觉自己阿塔不声不响后,阿若先是很奇怪的瞧着他,接着试图用小孩独有的叫声唤起男人的注意,咿咿呀呀了一阵。

后来毫无音讯便皱着脸直哭,男人也没懂为甚么,总之接着阿若便哄不好,都尉着急躁问她阿若是怎么了。

“抱着晾一会儿便收皮了。”

娥齐眼皮都没抬挥挥手示意他给她留个空让她靠着,儿子她日对夜对一天天的甚么稀奇没见过,不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把戏么。

舒服的歪在都尉怀里,娥齐瞧着儿子哭一阵又瞧他们一阵的样子,女人感慨真是生了个小人精,这喳喳跳跳的动静倒是把他爹唬的一惊一乍的。

“你这皮怎么愈来愈干?柴得都起茧子了。”

听着儿子一潮起一潮落的,闲着没事的女人便惯例摸了摸都尉胸膛发现他那皮一旦不出汗水便干得要命,竟然还有些沙沙的硬质。

“向来便如此,许是户外被风吹得更柴了。都是莫得办法的事体,谁叫年关事多呢。”

冬天深了,到处冒雪壳子塌,有了雪壳子四处乡民莫得办法便求官兵老爷,单祥回到军中带人连铲带扫了数次雪,那皮便裂了口子。

都是天气造的,总不能赖他。

“油膏又不是摆设,你一坛带回去又原封不动的带回家里头,造孽呢?”

一说到这些,都尉便垂着头用指头逗那个刚刚闹完的冤哭包,女人心里骂他就是日子过惯了糙生活,愣是和野人似的。

阿若现在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抓他阿塔的指头,爷俩又自得其乐,一个忘了自己方才才哭完,另一个把隔壁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没有的事,男人老狗学你们女人家家的涂面脂又算是什么事儿……”

单祥瞧瞧撇了她一眼,有些想狡辩又不大敢,于是便装模作样的将阿若兜起来抱着让他坐直,做样和儿子玩实则就像搪塞她。

对,这样好,顶好了。

反正你不惜疼自己,我也不疼你便是了。

娥齐看他,那眼神仿佛这样责备他,男人嘟囔。

“我成日在军中油光满面也不像话。”

阿若也不晓得他双亲在拌甚么嘴,他只是伸手想去抓住阿塔的鼻子,被儿子一把抓住鼻子的都尉说话中气十足。

小崽似乎觉得男人的鼻子很结实,他就像扯脸蛋一样不断拽男人的鼻子,都尉被他们母子劫持着。

想辩,鼻子不入气气短气势矮了娥齐一头,欲哄儿子撒手,偏偏女人还将身子挪来准备下榻,实在是两头都想顾偏生两边不讨好。

单祥悲叹

许是觉着他鼻子趁手,阿若抓着后便怎么哄都不肯放手,无论他怎么到处张望都不忘留着手抓着他的鼻子。

他也试着掰开儿子的手,只是他越掰阿若便捏的愈紧,哭声欲起还掐的他鼻冠酸痛不已,他儿子想将他爹的鼻子扯下来,最后男人作罢就由着他抓着等他厌。

后来,娥齐瞧他用饭都被抓着鼻子、刮茶沫也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刮,那吃一口纳一口气的样子颇为好笑,于是她就走过去挠小崽痒痒。

阿若被挠痒痒他自己顾着躲自然而然便松手不再抓着单祥的鼻子,女人瞧准机会便将小崽抱走。

儿子也没吵闹,这时男人才能用回鼻子重重吐息了一阵。

“他怎么不抓你鼻子?”

阿若是真的抓,都尉那鼻子若是假的定遭不住他儿子一番扯,所幸是真的肉长得。

看男人摸着自己通红的鼻子,娥齐将儿子不老实总是记挂着抓她头发的手拍下去。

“男人的鼻子和我怎么能同,我哪来这么硕的鼻子让他把着?他就到处穷抓罢了,抓到啥趁手就都攥着。”

单祥是男人鼻子高挺鼻峰有弧好抓拿,她的鼻子琼小秀气阿若那手抓不牢自然就不盯着她鼻头瞧,他瞧着哪儿好下手便抓哪儿,哪有甚么章法可言。

男人一瞧发现阿若想揪娥齐的头发,但不得逞只能眼巴巴瞧着他阿那将头发都捋到颈后不让他够着。

这小崽扭来扭去觉着在他阿那怀里啥便宜都占不到后,他就看向他阿塔这冤猪头想当回盲地菩萨。

“又心心念念抓着你阿塔的脸盆子呢?小眼珠咕噜咕噜转得够快的。”

兴许是都尉的五官大份阿若抓得更容易,于是他就舍不得光干瞧着,总想伸手过去。

“这孩子,怎么偏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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