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央求她让他用眼仔细瞧。
“什么感受?”
佳人回绝了,她反而将自己的手捂得更严不让一丝光透进来想让他盲人摸象。
“怪羞人呢,这怎么能说呢!”
“说说嘛,夜里面不胆子生毛么,现在日头光出来反倒怕了?”
都尉先用手来回拭动了一阵,听到她说他天黑便色/心大发到了日头就老实得不行,男人浅浅的叹息了阵,喃喃着她真是劣改不改心眼倍坏。
“……宣的”
宣便大体便是蓬软的意思,听都尉唯唯诺诺了一阵就说出了一个意思,绵实趁手,他享受了这么多个日夜就识得说一句“宣”。
“再说说?我总不该是实的才是。”
“你容我再探探”
娥齐让他再说,恍若让个肚子里没多少油墨的人硬生生憋出许多文采出来般为难,看他央她让他再考量考量。
直到他摸着摸着摸到了女人细长的肚脐,男人努嘴皱鼻五官挪动,一直做为难的模样。
“这个是肚脐,我不是方才还在!”
单祥一直觉着他是在搓粉圆,蒙着眼他倒是未觉着有甚么不对劲的,只是渐渐地他也感觉有甚么怪怪的。
“你怀了?”
他单手掰开女人捂紧他眼睛的手,一只手还按在娥齐的肚儿上,一时间不晓得自己该惊还是该喜。
“去去去,没有的事!”
娥齐本来就想逗他玩,谁曾想到都尉自己想歪了去,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那你让我摸着肚子作甚?”
“逗你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