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子都要炸开,就在娥齐歇斯底里的时候她觉得身子有什么东西正在被送出来,起初送得缓渐渐的越送她越有力,直到稳婆一声喜从天降她身子颓然一轻。
“生出来!生出来!”
稳婆烫剪子的时候她感觉压着肚子的重量都散了,剪子剪脐带的时候,她已经不晓得那是甚么痛,只觉着这比方才轻松了不少。
剪了脐带那刚生下来的小崽子在她肚里被憋的发紫,稳婆一拍孩儿呱呱大哭,忙活了半宿的大家伙纷纷高声祝贺她。
“恭喜县主!是个带把的茨菇定儿!”
她累极了,在合眼前她看着被收拾好的儿子,阿若像只红皱巴的猴子,这小猴子还瘪瘪嘴想哭未哭的模样。
她仰起头看去时便在想,她和单祥都生的好模好样,怎么儿子愣是长得这么的难看。
“真丑……”
稳婆本来还凑过来想对她说些吉利话,谁曾想到平泽县主瞧着自己生出来的那块肉念了句生得何其丑,此话一出没人敢接桩。
“兴许褪了胎毒便会稍稍好瞧些许……”
阿若的小鼻子小嘴,看不出来像谁,但毕竟是她费劲生下来的,抱着丑丑的孩子娥齐心里莫名很安定很满足,听着她说丑便丑罢,她也不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