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等不及了,但是看着男人即便是憋得音色都沙了却还执意要问她,娥齐摸着他的耳垂点点头。
“胎位算是坐稳了,大夫说轻些便是。”
“何为之轻,何谓之重?我本莽人没个轻重……”
轻些便是盐糖少许,都是无解,听到这里娥齐晓得她男人又突然黏腻行事不起来利索起来。
女人心里急得跳脚,以往是都尉急得上火,眼下倒是调转过来风水轮流转,她什么虎狼之词都脱口而出。
“爷怕弄伤我,那你便不动我来便是,我最是晓得自己的分寸。”
平日里娥齐也会推阻一阵装矜持,即便最后还是原形毕露将都尉嚯嚯了去,但表面还是端得住的,只是眼下都由不得男人说不好了。
平日里一点一点的浸入,女人会产生一种明明白白被逐渐占领的快乐。
如果是都尉心急时迅速的一下子滑抵,那又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极乐,像是本来里面焦虑的期盼,一下子获得了满足,这种情境下娥齐便会禁不住叫出来。
此刻并不是以往的任意一种情景。
此刻都尉想慢些娥齐想快些,娥齐将莲花台一坐下去恰逢那硕物被水液裹着顺当不已一路畅通无阻。
那利落的形式都尉吓得人都僵直了不少,奈何一路到底的又令他无比舒服,于是乎单祥的表情硬生生变得古怪非常反观娥齐一脸欲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