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齐记得都尉噩梦惊醒她的深夜里,他时而会吓得叫出声,更多时候会大声的喘气浑身泛着冷汗,她问他怎么了男人也不说只是凑过来将她抱紧。
他会告诉她自己做了不好的梦,至于梦里多不妙梦见了甚么事体他一概不会透露。
接着,待到她被彻底的惊醒过来后都尉也安定下来,他会将鼻尖探来轻轻的碰她的脸庞,试探性的亲她以此确定娥齐是乐意他这般。
他轻轻的吻着她,唇舌之间津液交互到各自的嘴中,他被吓着后不会急切的想要如何,与往常不同。
单祥就搂着她从轻轻的吮吻慢慢向将她吞并的深吻过渡,颇有一种吻得地久天长的错觉。
曾经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从他微弱的呵气声还有彼此贴近的肢体中感受着他转瞬而逝的不安,如今在烛光下男人抬起头接受她低下头落在他额间的吻。
今日是都尉阿那的死祭,长石说每年这一天他便会一个人躲起来待到第二日才憔悴的出现,能让男人泪流如注的伤痛是何等的痛彻心扉的感受。
吻着他有些发肿的眼皮,男人绒密的睫毛随着他眨动双眼扑梭着,他依附在她身前舔动她脖颈上细腻的皮肉,舌头带着烫带起一阵濡热的水痕。
天寒,男人在被褥中宽衣解带后身子也只残存些许温热远远没能达到烫意,她一遍遍顺动男人胸膛感受着他随着吐息不断起伏的心口,不大剧烈像是没有感受到情窦般。
噬咬没什么兴致的碎处时,她沿着那圈泛着桃色的禸晕仔细嘬动,渐渐的都尉有感觉抬头,男人动了动身子吐息变得好似以往般浊得起浑。
感受他身子逐渐像烧开的水般沸起来,女人拿贝齿轻轻咬一阵发起来的禸粒,再用手指沿着有旧疤覆盖的晕轮搓动,随着她打转那股奇异的痒透着轻轻的疼在单祥心房漫开。
“我以为你会像那日一般。”
娥齐开头原以为男人还想继续让她躺下伸腿,谁曾想到她还没躺下都尉便让她坐在他怀里让她来,不要前日那种把式。
“那日完事后……不大尽兴……”
热像有生命那般,透过他发烫的身子渐渐淌入男人发冷的心房,驱散弥散了他封冻的阴霾,像温暖的潮水将他滋润浸透。
临近祭日的单祥对心里头无法忽视的哀伤早有所察觉,往常只要他得到释放自己心里头便会感到轻松些许,只是那日并无像他预设那般将哀痛随着精/血而倾泄殆尽。
与往常闷头大睡相反,他抱着妻子许久都无法休酣脑子越想越乱,隔了许久才堪堪睡下。
“怎么会?我瞧着你挺满足的。”
娥齐感到惊讶,她从来不晓得男子也会在那档子事体上装模作样,她凑近都尉泛红的耳朵吹了阵风惊得他缩着脖子躲。
“假装的,其实根本不够……”
单祥抬起手遮挡住自己双眼连带捂着可怜泛红耳朵,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他闷声说其实自己根本没真正满足。
他还没尽兴,只是瞧着女人困了,又想起大夫的交代莫要让她消乏透,他也不好意思继续折腾于是便装作一副被满足的模样。
“为什么要这般,你同我说便是,我瞧你躺下还觉着你困了。”
那日都尉的表现与平日无异,若不是他着自己说来,她竟然也瞧不出,由此可见单祥诡也。
她吮了一阵男人的耳肉,女人湿热的呵息湿润了他通红发热的耳廓,单祥用手臂盖着眼睛开始无意识加急吐纳喘气。
他被整得情迷意乱的时候最容易将真心话脱口而出。
“我没困,只是头天晚上你乏了……”
娥齐吻了一阵男人的耳肉,她突然有些分不清男人甚么时候是逢场作戏,甚么时候是全身心投入,他瓮声瓮气的说那天他瞧着她困了。
说罢她调转马头开始抿动男人泛红的脖颈,他感觉娥齐在轻轻的扯他脖子上的皮,那种奇异的酥麻感让他不自觉楼住她的脑袋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他开始不自觉发出细小的申吟气音,像位得了体热久久不见好不住哀怨的病人般。
“我困了我自会同你说,这都是些什么和甚么?”
女人吻着他下巴连着颈的皮肤,她的手也不闲着径自绕开顺去他辟股那掐了起来,不过比起旁的体肤单祥对于自己那屁股蛋那是根本不以为意。
即便知道男人不会因为此番举动而害臊羞赧,娥齐照样喜欢掐一掐揩他的油,而此刻单祥的神情也分外耐人寻味。
这不是他害羞的模样,男人会将双目眯成一条缝无意识舔他自己红润但有些干燥的唇,一副猫咪晒日光的任她胡来的满足神情。
他喜欢娥齐抚摸他的身子,即便是寻常清晨不见狼烟的寻常亲热,男人照样分外享受,他只是单纯喜欢肌肤相亲的温暖。
裹着两人的被褥开始热了起来,男人被她伺候得束发尽散,玉颜泛绯连带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