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歪栽在积着陈雪的街巷中。
回到家中娥齐已经累得不行,都尉走得慢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中不单只,他还像是浑身使不上劲般两脚打岔走,好不容易将他撩到在床榻上的时候娥齐屈膝站在榻边两手扶着腰微微喘着粗气。
“他们给你喝了甚?怎么喝得用脚走都不会。”
都尉两颊烫红,他半烫在榻上合着眼含糊的不知道说了甚,待到娥齐走到他嘴边凑近细听时他又将嘴闭上不透露了。
锯嘴葫芦醉了还能是怎的,不就是只溺酒的锯嘴葫芦么。
都尉,娥齐是扶了回来,都尉躺下来眯着眼意暇甚,娥齐今天晚上吐得天昏地暗的稍稍有油水的都咽不下去,方才又是找人又是扶着护着眼下早就累得不行,竟还隐隐有些饥肠辘辘。
她瞧着都尉也不像是肚困的模样,临走前娥齐帮他将被子盖上免得他睡着后着凉,没想到这厮当机立断将被褥蹬开,那速度之快让娥齐有些不相信他是睡着的。
看来是她自讨没趣了,娥齐不以为意自己去了灶房找吃食,先头下人帮她冲了鸡蛋汤,只是蛋汤送到她面前时她觉着腥闻着反胃后便让人撤了,给她烘些白馍片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