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钻被窝把爷给整笑了,我家那三大五粗的模样能用帕子掩嘴?”
覃静馜转头看娥齐对她摇摇头,她方才瞧了,她男人不在里头,覃静馜扫了一圈问道。
“单都尉人呢?他是把自己婆娘抛下了是吧!”
一听她就是单祥的内人,里面那群呱呱乱叫的鸭子们先是好奇的看像她,接着谁起了个头,娥齐定眼一看是大舌头崔季。
“嫂子!愣着干嘛!喊嫂子!”
崔季一起头,里面那群醉猫不理三七二十一即使脑袋混沌还没认出她是单祥新过门的妻子,他们还是熙熙攘攘的向她问好。
“喊嫂子有啥用?你们一同喝酒就没瞧见她男人?”
覃静馜走进去,那群喝的迷蒙眼的男人你瞧我我瞧你,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模样。
“仲芒方才还是在的,就坐这头,怎么现下就没了影呢?”
“小解?”
“解什么解,他去养金鱼了!那小子油滑得很,一问他!他就装醉装不晓得!”
覃静馜看里头那些醉的不分东西南北的人,便推了推娥齐让她四周寻以寻,这参军寮就只有这一丁点大,这单祥能去的地方也没几个。
“嫂子去哪啊?别去寻他了,他就是这猫脾气,过一会儿他自己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