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他。
“即便不敷膏药几日自然便好,倒是齐齐你的膏药怎么来来去去都是……一个款式。”
娥齐给都尉带去的膏药,和她平日敷身上的、油搓的甚至敷都尉脸上的近乎都是一款。
都尉自然闻味儿认出了,他怎么能不记得自己娇妻身上的迷人芬芳还有油搓用的物事,说到这里他隐隐耳根有些发烫。
“油膏好用么,我也没想着你会拿来敷伤,爷会营中也莫要太抑制自己。”
就是因为都尉在营中压抑,所以才会酿成回家肆意的大祸,娥齐是让他尽量不要压抑天性对他自己好些。
娥齐盯着都尉瞧,都尉被她瞧着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耳朵撇开眼抿了一会儿唇近乎是闭上眼说道。
“我不喜欢捣弄自己。”
言下之意之意便是她喜欢捣鼓他,这简直是强盗的话语,娥齐听后傻眼了,她的伶牙俐齿一时间竟整理不出一句成模成样的话来反驳都尉的歪理。
都尉似乎是被他自己的话臊的体无完肤,他把脸埋在她怀里继续低声说,语气中竟有些埋怨她的意思。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哪有吃粗茶淡饭的道理……”
这句话真是造反有理,娥齐看着都尉把头埋在她身子里像是找到为自己开脱的理由般,都尉现在不仅会架剑还会使温柔刀了,娥齐暗地里咬咬牙发誓自己今天必让都尉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