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怕是嫉余蛾眉的尖酸夫子。”
娥齐知道不仅女子善妒,男子更甚,大丈夫相互拉踩道貌岸然甚至可以引经据典放眼古今,呶人生来如此不分男女。
娥齐闭目说到,都尉这般谨小慎微实在是让她内心不忍,虽然她知道这又是换着法子的架脖子把戏可是她不想视而不见。
难受,自她嫁过来后每天都因为都尉低落而提心吊胆。
都尉似乎轻笑了一下,他的心口在因为笑意震动,而过了一会儿一声轻叹在她耳边划过,他成天又叹又笑真是颇有几分看花落垂泪的深闺女子忧思。
“男子汉大丈夫成日又是笑又是叹的成何体统。”
原来阴阳调和两仪太极就是这般,都尉伤感她被他的伤感弄得稀里糊涂,他越是畏缩她逾加要向前。
都尉什么时候会变得激进?自然是情到浓时他才会展露真身宛如昙花一现随着夜色盛开。
娥齐实在受不住他这般想吐未吐的流露,她责备了一句便把都尉的手退开利落的站起身来,她已经料到都尉接下来会万分难过但是她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不是一个落花有情的人,她也学着寻常女子的模样,只是此刻她心里觉着自己颇有一种照猫画虎的嫌疑。
都尉不是一般男子,她也不是寻常女子,他们若是效仿旁人必定让二人劳心费神得不偿失。
“夜深了书房太冷爷去屋里安置罢,我收拾下便来。”
娥齐拿走了食盒头也不回的走了,说出这句话时她竟然有一丝舒坦感,她与其指望都尉循序渐进将她引入还不如让她安排他如此这般。
这倒是直接明了省力良多,霸王硬上弓虽然听着不好,奈何都尉受用,她自是拿他没办法,比起夜长梦多她不如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