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更重要的是前面一句,是为了谁眼皮粘着也死活顶着止不住的呵欠还是爬了起来。
“小师父觉得我能有这么厉害?”
“江施主一向厉害,在寺里的时候不也每日寅时就起来了吗?”
面对“牵强附会”的夸赞,江玉滢笑着道:“寺里的师父们,包括还有居士,谁不是寅时就起来了,怎么到我这儿就成厉害了?”
一个富贵人家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能受得住寺里清贫乏味的生活,穿得了居士服,吃得了素斋,按时出早晚殿,虽对百丈怀海大师抱有不小的成见但佛法经文也能说出个一二,特别是能把寺里几个孩子收得服服帖帖,怎么不是厉害呢。
崇明温润着嗓音回答道:“能做到从前难以做到之事便是厉害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哎呀小师父,你帮我看看我脸上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东西,怎么感觉刺刺的?”
下意识侧头时,碰到了一根竖起来的手指,江玉滢食指的指腹抵在了脸颊处,触感冰冰凉凉的。
她带着些许埋怨,嘴角微微朝下耷拉着,小声询问道:“终于肯转过头了,不是说好看吗?怎么从刚才起小师父就不往我这边看了呢。”
从刚才起崇明跟她说话就没往这边看过,硬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也是挺厉害的,得逗一逗才行。
不过这番攻势还是太猛烈了些,崇明哪里受得住,想把头转回去却被拦住了。
“不许把头转回去。”
江玉滢正在兴头上,也没顾得上平日装出来的矜持,用了“命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