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2 / 3)

她们一时眼观鼻鼻观心,脸上徒添几分尴尬:“殿下待你不好?”

柴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偏差,连忙说道:“不是我。”她执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唇挽尊道:“是......是我的一个密友。”

“她刚成婚不久,夫君待她不错,又是关心她又是给她送礼物的,应当就是你们说的会疼人......可就是这般一个男子,最近却忽然说要外出办公,一去不知多久,惹得夫妻二人只能分隔两地。我听过这事生了疑,你们说,她夫君到底是疼不疼她呢?”

众姐妹面面相觑,却也松了一口气。她们没注意到柴嘉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只是想想方才燕王背柴嘉过来时那宠溺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在说他。

一表姐说道:“旁人也就罢了,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别怪我来点醒......男人不过都是一样的东西,贪图新鲜感又爱追求刺激。依我的经验而谈,你密友刚成婚不久夫君就要走,大概是将成亲当做了任务,既完成任务了,便找个借口回到外头养的人那儿去了。”

柴嘉一边听一边凝视着眼前一桌子的荤菜,胃里那股翻腾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奈何她表姐还没注意到她表情不对,仍不依不饶道:“其实婚姻也就是这样,做正妻的不能将全身心搭在男人身上,让你密友自个儿多屯点田产铺子,有了银子才是硬道理。能忍也就忍了,忍不了的,大多就是以和离收场。”

柴嘉心想,自己和萧泠本就是太后一手撮合的。

细细想来她表姐分析得也有道理,她还好奇这个杀人如麻的“冷面阎王”为何待她那么温柔,原来不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柴嘉听罢,一颗心忽上忽下的,倏时反胃,单手攥着桌角干呕了起来。

众亲戚吓了一跳,连忙涌上前去扶着她的背问她怎么回事。可还没等柴嘉作答,房外忽然响起一小侍的声音:“公爷传唤小的来问,王妃可是用完膳了?若是用完了,可到一旁的厢房陪公爷与夫人聊聊天。”

柴嘉难受至极,她如今唯一不想见的就是萧泠,怎么可能还肯坐过去闲聊?以她这性格,是绝对装不出和谐的。

那小侍仿佛预判到她的心思,还没等她作答便又补充了一句:“世子爷与殿下到外头去了,王妃此去只与公爷和夫人叙话。”

柴嘉默着思索了会儿,终究是随着那小侍走了过去。

一众表姐妹看着柴嘉离去的背影,愣在原地。这好端端地,怎会突然泛起了胃疾?她们疑惑地相视一眼,心中浮现出一个神奇的猜想——前日才圆房,总不能今日就有了吧?

莫非那燕王是什么天赋异禀的奇才?

*

这厢姊妹们还在猜测着,那边柴嘉已然走入了一侧的房间。她刚见着自己的爹娘,一双杏眼就忍不住湿润了。

王氏立马起身拥了上去:“这是怎的了?”

柴国公见柴嘉可怜兮兮地扑入王氏的怀中,即可同身边的下人使了个眼神,让其掩上木门。

王氏将柴嘉搂到座椅上,执起手帕为她抚泪:“你阿兄还真是个眼尖的,说是从刚入府那会儿就瞧见你神情不对,刻意支开殿下就为了让你好来和我们说话。乖女,你快同爹娘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柴嘉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向爹娘一泄而出:“我过门不到三日,他竟然就要扔下我去泉州。”

柴国公夫妇默契地相视一眼。

原来就是为这事。

柴国公叹了口气,想起方才同萧泠谈话的内容,难得稍稍严肃地呵斥了自己的女儿:“如今时局动荡,南边尤乱,殿下作为圣上的胞弟,自应分担国务。最近军情急报总是增多,殿下已然焦头乱额,你作为王妃应当要多多理解才是。”

柴嘉闻言,慢慢停下抽泣。

深闺女子大多不谙世事,这些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

柴嘉的心一紧,没注意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关心:“他要去打仗么?”

柴国公轻轻摇头:“还没真到要打仗的地步,但试探倒是不可避免的。”

不知为何,萧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疤突然在她脑海中浮现,膈得她有些难受:“这世上这么多英雄奇才,怎么就非得是他去干这活呢?从前去北疆待过还不够,如今还得去南边。难不成他真当自己是长了翅膀的鸟,可以成日飞来飞去不成?”

柴嘉对于爹娘自然是没什么防备心的,想说什么就直说了。倒是柴国公夫妇,可被自己这个胆大单纯的女儿吓得不轻,连忙说了几句“慎言”。

一家人肃穆了会儿,柴国公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柴嘉笑了笑:“爹爹的乖女终究是嫁人了,如今可会心疼夫君。”

柴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有所意识,脸颊猝然变得通红:“我才没有心疼他呢......我只是不想年纪轻轻做了寡妇。”

柴国公夫妇看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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