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来见你。”
“你莫要在孩子面前乱说什么,寡人心情好了,也会让你见见那个孩子的。”
妇人, “顾甫,那个孩子,他长的什么样?”
“极好,寡人的儿子龙姿凤章,仪表堂堂。”
妇人听他这样说,跪坐在地上痴痴地笑,“是啊,他一出生就是个漂亮孩子,浓眉大眼,好看极了。“
她陷入回忆,良久,猛然坐起,带着些疯癫,颤抖着声音问,“他……他在哪儿?”
“寡人说了,你莫要这么疯疯癫癫,寡人会让你见他。”
“好,好,我不疯,我好好的,好好的。”
接连好几日,顾笙笙都没有见到顾北舸,她来找千初,千初正在顾北舸书房拿着笔抄《臣论》。
顾笙笙,“顾北舸去哪里了??好几天没见他。”
千初没抬头,“不知道,出去了,大概有什么事吧。”
“他出去了?他在禁足诶,禁足诶,凭什么都是禁足,他可以出去,我就只能乖乖呆在这里。”
千初抬头看看她,无辜道,“大概他武功比较好,偷偷出去也没人发现得了他。”
“诶,诶,你们不要这么正大光明好不好啦?还有,你这是在干嘛?”顾笙笙拿起千初抄好的一页,不可置信,“我父皇是罚他抄诶,你这么明目张胆帮他作弊。”
千初狡黠,“我的字是师兄教的,我模仿他的字迹,谁都看不出来。”
“这是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吗?我要告状,我要去跟父皇告状。”
“那公主得要先能出去,见到国君再说。”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说罢,又气匆匆一阵风走了。
她走后,千初稍敛笑意,思绪有些起伏。
她不是笨人,顾北舸一系列表现,还有跟国君8分像的样貌,她多少猜出了些。
只是他不说,她也只装作不知道,即使是师兄妹,也该尊重他不愿为他人道的隐秘,可心底到底有些担心。
尤其他来到都城后,不同于他以往一惯平和温润,戾气愈重。在她面前还好,对其他人性情越发不耐,尤其那日张家的事,千初第一次见他如此狠辣一面,至今心有余悸。
若是以往,她大抵会追问他,期待他对自己坦诚,开心自己是他不一样存在。
可那日梦中的悲伤感,反而让她更多时候的冷静下来去思考一些东西,也似乎提醒着她莫要一腔热血往前冲。
尤其隐约知道他身世以来,心疼之余,她在想,自己只怕非他良配,自己这样羸弱如何与他并肩同行,伴他实现理想抱负,他心中这许多苦楚不甘,也难怪他往常总说喜欢的是坚毅果敢的女子,像那日见的南弦那般,怕才是他想要的。
她也常在思考,或许是自己一直以来,身边只有他一个男子,所以自己才会那么喜欢他,若有其他人呢,是不是会不一样。
千初摇头甩开心中胡思乱想,她想喝点酒,可这府中精酿实在难于下口,她想念在月明谷她们自己酿的梅子酒,她当即决定出去买点梅子来自己酿些。
正值槐花开的时节,酀国都城百姓最喜槐花。
千初买了些梅子,看到路边许多妇人把槐花摘来扎成小把小把的售卖,还有的妙龄女子,把花编成了花环带在头顶在路上行走。
她顺道买了许多槐花,那妇人看她买了许多,又生的美貌乖巧,斯文有礼,拿出2.3根细枝条编了个花环送给她,让她低头给她带上。
千初喜欢极了,开开心心带在头上,就听有人叫她。
“千初姑娘,买这么多花。”
千初回头,竟是那篮衣带面具男子。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