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本的礼貌。但即使不是这样,他们也没有把必要的筹码摆在明面上。”
“你得知道,衍之,归元叛军如今只是叛军,见不得光的,隐藏在平静的水面下的一种隐蔽而不能上台面的力量。他们这个状态,距离造反成功,获取对皇位的正统宣称,收服如今大炎朝廷拥有的正统修士,改变大炎压迫缺满的现状,差不多相当于去爬山刚刚出家门口。”
“归元叛军要走的路太长了,他们却没有,不必要对我,而是从各个方面展现出必要的力量,让我相信他们能够动摇现在大炎朝廷的统治。”
“不说远的,我只问一件事,缺满一生止步于筑基之前。练气和金丹天差地别。就算缺满功法特殊,修士努力,他们也最多相当于筑基,如何能够同安平城里那些传承千百年的修仙家族中,护卫家族的金丹相抗衡?”
“枢密院的领袖是一位化神,下面有好几位元婴和数不清的金丹,他们全都是传统仙门功法的修士,不是缺满。一群练气,凭什么让这样的效忠于朝廷和现今秩序的枢密院低头?”
“靠区区金丹的海阁老吗?靠文渊阁那几个来历不能明说的小猫三两只?”
“还是靠我?靠我这个外人,去赢得大炎的内战,决定族群生存的战争?如果他们赢了,是不是还要依靠我的支持,来应对来自大炎外界,修仙界仙门和邪修的压力?”
沃兹华斯问的露骨。
但他问的也对,衍之难以回答,他表示明白地点点头。
“归元叛军的想法很好,我也支持他们为了公平和自己的生存而奋起抗争,但仅凭这样,想要急着催我站队是不足够的。”沃兹华斯又恢复了平和温柔的模样,轻声说道,“不必着急,这才哪到哪,后面还有重量级的势力没有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