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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了姑娘清誉怎么办?”

那人跌跌撞撞走着,双手去扒他的胳膊,嘴上还是不肯认输,很少年意气地笑:“那你就娶了人家呗。”

林青舟胳膊猛然一缩:“再胡说…”

“错了错了…”

纳兰云蘅一手托腮,笑意盈盈看着两人打闹,从心底替林轻舟高兴。

或许自己刚开始判断失误,林青舟还是挺适合待在官场为百姓竭尽心力的。

三十六

赵琯铚盯着眼前袅袅的香烟,企图透过这层遮挡看清明帝的面容。

苍老的声音响起:“丹祝一向喜欢搞些小动作,就像孩童要惹父母注意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随他们去吧。”

梅妃的声音绕过烟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个丹祝而已,怎么值得殿下连夜回京?”

听到这道声音,赵琯铚不由皱眉。

这声音的确不难听,只是太不合时宜。他已经不愿去想,梅妃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独得圣宠的。或许是有年元宵节一连猜中十几个谜题开始,或许是明帝因战事烦心时一句“战胜于朝廷”开始。他虽然在十王宅长大,同后妃接触的机会却很少,只是在一些盛大的场合远远瞥见过她。及冠后,他就带兵镇守边关,很少回来,对她的记忆也逐渐模糊。没想到,再见时,她已经得宠到这个地步,让明帝喜欢得不顾前朝旧例,任她插手政事。

想到此处,他不由暗暗握拳,替自己母妃不值。

宁妃安宁性情柔顺,才貌双全,尤其弹得一手好琵琶,总是让刚打完仗或上完朝的明帝流连忘返。

十王宅离安宁的居所不远,每当他听到隐约的琴声时,就高兴得不得了,这是明帝喜欢安宁的代表。他常常站在高高的围墙下,想象安宁弹琴,明帝醉心于琴声中的场景。每当这时,他就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孩子,有着最勇武的父皇,最美丽的母妃,哪怕见到二人的机会不多,他还是觉得很高兴。

年幼的赵琯柏见他呆立在围墙下,总会冷笑着嘲讽:“你娘不过是这几天过得好罢了,不用多久,他又回去找别人了。”

沉浸在幸福中的他听不得这种话,紧握着拳,生气道:“你胡说!父皇最爱我母妃了!你胡说!”

“哼,说什么最爱?不过是他随时都能收回去的东西罢了。”

赵琯铚气急了,扑在他身上开始挥拳:“你胡说!”

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赵琯柏还是不改说辞:“你以为的最爱,他给过许多人!”

“你撒谎!”

“不信吗?”赵琯柏袖子抹掉嘴边的血迹,冷冷道,“我的母亲,也曾经得到过他的‘最爱’。”

年幼的赵琯铚不愿承认,他有了惊慌。

赵琯柏的生母他是见过的,和这宫里的所有人一样,漂亮,恭顺,沉默寡言,也的确有过一段儿时间,明帝总是召她侍寝。

不过是一段儿时间罢了,父皇最爱的,是母妃。

只是又过一些时日,他听不到琴声了,随着晚风送来的,是箫声。

见他还是呆呆立在墙根儿底下,赵琯柏漆黑的眼中满是嘲讽:“你还真是个傻子,他已经去找别人了。”

“不可能。”他双拳紧握,既是告诉赵琯柏,也是告诉自己,“父皇最爱母妃了,或许…或许…或许母妃新学会了箫!”

“对!就是新学会了箫!”他眼睛重又亮起,自信地回视赵琯柏,却看见他一脸怜悯:“你还真是个傻子,一辈子没脑子。”

再到后来,听说抚光殿起了一场大火。于是,紧邻着的母妃的院落,也受到了牵连。

那一天,他久违地被放出来,面对花团锦簇的世界有些手忙脚乱,好像自己永远被拘束在了十王宅。

赵琯柏却一脸坦然,披着衣服到处走,还神情倨傲倨傲地一点下巴:“喏,那就是你娘的院落,还算完好嘛。”

赵琯铚连忙看了看,放下心来。他方才头脑一片空白,都忘记了看看母妃的安危,多亏有赵琯柏。虽然他很讨厌,但确实比自己聪明不少。

忽然,他注意到赵琯柏神色有些古怪,于是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赵琯柏别过脸,一副不愿意见他的样子,“我眼花了。”

两人等着宫人灭完火后来接他们,站在一处眺望着云霞。

“这云好漂亮!”他很惊喜,扯扯赵琯柏的袖子。赵琯柏一脸不耐烦,暴躁地抽出袖子,但还是看了看那朵云,轻蔑地说道:“没见过世面。”

赵琯铚无心地点破事实:“你也没见过多少云。”

十王宅围墙太过高大,他们二人身躯太过渺小,连跳两下都窥不到墙外的景色。

赵琯柏又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明明就是事实嘛,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他站在旖旎的黄昏中,感受到缱绻的晚风,嗅到缠绵的花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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