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神野夏在电话里问森中:“亚特兰蒂斯对学历有什么硬性要求吗?”
森中:“东都大学本科在读……这学历确实比较,一般。”
“不要用你的学历来要求我!”神野夏跳脚,“你有本事抓椹田一朗考研啊!”
“他烂泥扶不上墙。”森中明青冷酷拒绝,“但是赤井秀一也是今年考研,你懂吗?”
“我不懂。”
“他三十岁都能考上研究生脱胎换骨变成冲矢昴,你一个东都大学快毕业生为什么不可以?”森中明青礼貌发问,“你还不如赤井秀一?”
“对,我不行,我阳/痿,赤井秀一行。”神野夏一口气没上来,凭什么他考研我作陪,他没有脱发危机我可是有的。
那头椹田一朗路过,听见他们俩打电话,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赤井秀一行?”
森中明青回身,一巴掌丝滑又响亮。
……
神野夏猛掐人中。
说到底赤井秀一行不行关我什么事呢?他难道还能在学校里搞一段夕阳红校园爱情吗?
剧团对决果然是满开赢,毕竟主演都给薅来了该砸的钱也没少砸,雷尼叔叔痛快地付清满开剧团在银泉会的欠债,神野夏挥着手绢说:叔叔下次再来。
雷尼好悬没拿起鸡毛掸子。
御影密经常找神野夏问问题,他是看过当年神野夏在黑衣组织训练录像的,甚至给好奇心旺盛的皇天马描述了一下。
那之后天马看监督的眼神就变了。
神野夏该吃吃该喝喝,每天早上五点被高远丞抓出去跑步——高远丞嘛,原God座首席,那副王子式俊朗外表肯定是要手段维持的,但他维持的真的……有点过了。
不说别的,他胸围比真·立花泉的还大,少说B加,导致泉姐对他印象都不太好。
B加猛男天天早上五点出去跑步,雷打不动,但这又和我们凡人有什么关系呢?神野夏发问。
古市左京看她一眼,那眼神意思是:你也算凡人?
总之每天早上都很想死。
好在没跑两天,回来的时候沙发上坐了个陌生人,茅崎至的前辈,来给他送资料。
卯木千景,肩宽完美五官俊逸的成男男性,眉眼细长但是看起来很温和。
至少伪装得很温和。
哇塞,神野夏在心里感叹一声。
哇塞,图鉴齐了。
——
波本最近压力有点大。
他被皇天马揍完后脸上淤青倒不明显,但是贝尔摩德的冷嘲热讽很明显,不过他们两个日常口蜜腹剑几百回,倒也还算习惯。
但是他的另一个同事,同为情报组的April shower,真的是那种很令人头痛的人。他们已经一起共事两年半了,不影响他对April shower一无所知,两人经常惺惺作态地互相刺探,然后——
“你是神秘主义者?好巧,我也是。”
你是个der。
April shower本来不负责日本的业务,他在三年前一直长居意大利,在一个三人小队中工作,名声还算不错。
要说他怎么走到今天这步,和反舌鸟不无关系。毕竟奥古斯都的死亡报告上被后者清晰地写着:一时不慎,虐/杀。
奥古斯都就是April shower所在的三人小队的队长,奥古斯都死后,小队另一名成员December失踪,April shower则在长时间惩处后被扣押在情报组继续挨剥削。
倒是不难倒推出奥古斯都当年死亡的真相,大概虐/杀是真的、一时不慎也是真的,当年审问奥古斯都的肯定是琴酒本人,几轮过去后被审者随便碰一碰就死了,反舌鸟说主动背锅也说不上,她大概只是为了让手续更简单一点。
说到反舌鸟,如今这个名字,在黑衣组织中是一件“不能说的事”。
三年前,她的死亡,是由琴酒亲自认定的,但她的代号仍然保留,训练场上的排名也没有抹消,当年死亡真相也是众说纷纭,她到底有没有背叛——这如今已经是一件不可议论的事了,连伏特加都讳莫如深。
波本放下咖啡杯,深夜荧光闪烁的电脑屏幕照得他面色惨白,屏幕上是如今还可查证的反舌鸟档案,只能看见小部分无意义的记录,连照片都看不到,更多部分需要琴酒那个等级的权限才能解锁。
好在看不到照片——波本忽然想,要是反舌鸟的照片满天飞,会对如今的她产生什么威胁也不一定,至少April shower就一定会在见到她之后对她动手,不过就波本目前的旁侧敲击,这位同事几乎不知道关于反舌鸟的一星半点。
总的来说,没什么有用信息,波本倒是翻到三年前档案上的一句评价:天生的反社会人格,自然形成的疯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