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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泉:我要是你现在就找个蛇头把自己卖去泰国。
椹田一朗:?
立花泉:松田阵平来天鹅绒町警视厅了。
椹田一朗:你有蛇头电话吗?
立花泉其实不太慌,充其量只能算意外,并且松田阵平肯定不是来查她驾照的,那更没什么好怕。
当年她和松田阵平才说了几句话,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到对方此时来抓她和椹田一朗脱不了干系,而椹田一朗理论上来说是一个“已死之人”。
说谎话嘛,不需要打草稿。
她眨了眨眼睛,让松田阵平先说,这样才能编得滴水不漏,没想到松田阵平自己卡了壳。
松田阵平噎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跑过来扒人家车窗是干什么,总不能说梦见人家跳楼了,忒不吉利。
于是他干干巴巴地问:“你,你是一朗的妹妹吗?”
立花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套用这个设定,但反驳就需要拿出另外的说辞,于是她回答:“是的,你好,我叫立花泉。”
“你不姓椹田?”松田阵平有点意外。
立花泉:“他随母亲姓。”
松田阵平顿了顿,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他认识椹田一朗却并不认识立花泉,两人间唯一的话题是沉重的死亡,从来只敢轻轻提起、轻轻放下。
那是昏暗的天色、是冰冷的雪雨;是黑色的伞和遗像;是无关人的窃窃私语;是他独自去山间拜访两座并排的坟茔,呼吸间还有硝烟和香烟的味道。那不是个好话题。
他张开嘴,想问问立花泉这两年过得好不好,但是张嘴的那一刻却又退缩。
因为怕对方回答过得不好,而他一个外人,说什么都像讽刺。
立花泉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于是向他伸出手:“薄荷糖,要吃吗?”
松田阵平接过去,拆开包装。立花泉又开口:“时间不早了,需要我送你去上班吗?想说什么的话,我们可以在路上聊。”
对方点了点头,提了一嘴自己在天鹅绒町警视厅,然后坐上副驾记好安全带,一眼看到立花泉裙子下、大腿中段的地方有诡异的凸起,立花泉注意到他的目光,稍微歪曲了一点事实:“我之前出过意外,伤到腿,这是辅助骨骼,戴上之后日常生活就没有影响了。”
松田阵平:“你现在应该大学还没毕业吧?在附近读大学吗?”
“不是,我在东大读书,不过目前休学了,在附近工作。”
“为什么?”松田阵平有点意外,“是因为缺钱吗?如果是这方面原因的话,我可以资助你……”
“因为我不爱学习。”立花泉顺口说道,听见松田阵平果然被噎得一顿,然后才笑笑继续说,“没什么原因,有点忙就休学了,又不是放弃学业,也没人规定一定要在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我出来玩一会而已。”
“也是,”这话说到了松田阵平心坎上,他大笑,“你很洒脱。”
“现在不洒脱,以后就很难说还有没有时间洒脱了。”柯南元年近在眼前,亚特兰蒂斯运转得轰轰烈烈,剧情一旦开始,机动组就是直面血光的刀与盾。
那时候没有立花泉,只有反舌鸟。
松田阵平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只当是故人重逢还脾性相投,兴高采烈地接着说:“我记得你们还有一个妹妹?她也在读大学吗?”
“嗯,也是东大,今年大一。”立花泉在等红绿灯时翻了翻杂物筐,“你吃早饭了吗?这里有饼干。”
松田阵平不知不觉就被立花泉换了话题:“我在家里吃过了,你呢?”
“我待会儿回去再吃,警视厅是在前面吧?”
“对,在这里停车就好,”松田阵平按亮手机,“介意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立花泉想了想,把他的手机接过来,输入一串号码。
目送松田阵平走进去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胆真大,没证的车敢开到警视厅门口。
椹田一朗忧郁地找了好几天蛇头,找到一个举报一个,荣誉市民徽章在银泉会墙上挂了一溜,旁边就是供奉的神鬼和太刀。
会长骂得椹田一朗耳鸣,说第一次见黑/道这么出息。
古市左京看着蔫吧的椹田一朗,取下眼镜擦了擦,又戴回去:“最近遇见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说呢”,椹田一朗挠了挠头,“我以前有个很对不起的人……”
“你骗钱了?”古市左京皱眉。
椹田一朗疑惑地“啊?”了一声,然后想了想:“具体情况大概是……大概是我破坏了别人(竹马竹马)的感情,并且带走了其中一个,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
“但你这几年来一直都是单身,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女朋友。”
“她、她在我老家。”
驴唇不对马嘴,然而扯淡是机动组天生满